动弹不得的男人,做点什么都是痴心妄想了。
但过过嘴瘾,看小兔子羞红了脸,又慌得不行的模样,他心里也舒坦。
沈怀景把夜壶拿去厕所倒掉,又冲洗了几遍,这才拿着空夜壶回来。
侧躺着的男人目光随着他转动,他的脸也没那么红了。
因为刚做了手术,现在还不能吃东西。白凤轩输着液,倒也不觉得饿。只是嘴唇有些干,因为现在也不能喝水。
沈怀景便拿了棉签沾水抹在他的唇上。
“我刚刚来的时候,在楼下碰到刘沣了。他说想来看看你,我没同意。”
刘沣因为被打破头的事,之前是在医院住着。本来今天他也该出院了,哪知道正准备办出院,就听说白凤轩受伤进了手术室,他便留在了医院。
只是今天江城医院被白家军守得很严实,不管是手术室还是病房,其他人也进不来。
刘沣其实是一直在楼下等着沈怀景的。
他知道,跟其他人说没有用,还得跟沈怀景说才行。
只是,沈怀景也没同意。
白凤轩应该伤得挺重。
刘沣在病房里来回走着,他要不见白凤轩一面,心里到底是没底的。
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片刻之后,一个士兵推开了门,“刘大少爷,我们团长有请。”
沈怀景自是不想白凤轩这时候还为其他的事操心,但白凤轩却说,如果今天不见刘沣,刘沣怕是会认为他活不成了,没准儿改了主意。毕竟商人嘛,最是会权衡利弊的。
不多会儿,刘沣就站在了白凤轩面前。
“白团长,听说你亲自去剿匪了,这到底伤到哪里了?”
一进门,刘沣就表达着自己的关心。
“大少爷,咱们就别客套了。叫你来呢,是想证明,我白凤轩死不了,会活得好好的。所以,你呢,就把心放肚子里,咱们说好的事没有意外。”
刘沣见到了的白凤轩,心里就有底了。
要是白凤轩真不行了,大概也没法见他。而且瞧这说话的底气,想来也不是多严重的伤,他好歹是放下了心。
毕竟,他的身家性命都压上面了,他输不起。
“白团长误会了。我就是听说白团长剿匪受了伤,想来看看。咱们的事,那能有什么意外。那白团长好好养伤,我一会儿就出院,回去收拾点家务事。”
说着刘沣就要走,白凤轩唤住了他,“以后的事,你跟怀景说就是。他的话,就是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