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包扎好了,但沈怀景的汗水却没能止住,不停地往下流。
他的身体还被欲火灼烧着,仿佛要把他的骨头都给烧干,再这么下去,他也快死了。
江太医又掏了个药瓶出来,从药瓶里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沈怀景,“把它吃了,你会好受点。”
“这是什么?”沈怀景此刻拿匕首的手都有些抖了,他都想再捅自己一刀,那样能舒服点。
“解酒的药。”
“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江太医有点尴尬,“也算是春药吧,但是特别上等的那种,对身体没什么伤害,从前在宫里给......”
他说了一半,没往下说,转而道:“不是下在酒里,是熏香里。以前,宫里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