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凝神!”越宿急声道,抬手把他眼睛给蒙上了,“别看了。”
晏言闭上眼睛,被两只眼睛被越宿那带着热意的手一捂,感觉疼痛感轻了许多。
“我好多了。”晏言想再看看,奈何他这个菜鸡没有越宿的劲大,往下巴拉也巴拉不动,“行了松开吧。”
“真没事儿?”越宿不放心,觉得自己真是有病,明知道晏言前几天用眼过度还不经心地让他看,白让人家叫哥了,连弟弟都压榨!
越宿陷入了自我检讨中,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对白磬的百般压榨。
“没事儿吧?”越宿松开晏言,手放在他后背上帮他一点一点地顺着气儿。
“我没事儿。”晏言喘了一会儿,气终于喘匀了,嗓子除了呼吸的时候除了有点干涩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
“真没事儿,让我再看看。”晏言有点想把那黑气飘动的方向看清楚。
“别看了,再看回头就废了。”越宿吓唬他,硬是不肯松手。
“好吧好吧我不看,那你能不能把手松开?”晏言无奈地妥协了。
越宿确认他说的是实话,于是把手松开了,手上还残存着晏言脸上的温度和晏言的睫毛划过手心的痒意。
“我看到那黑气从他身上飘下来,再聚成一条线往这边飘。”
晏言睁开眼,看到的还是原来那个窗明几净、干净无污的厕所,只是这干净的外表下,到底隐藏着多少脏污,他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这个厕所特别脏,咱们还是出去吧。”
“行。”越宿同意了。
晏言回忆着他看到的景象:那黑气穿墙而过,虽有溢散,却没有流失很多,方向似乎在……
那是谁?!
晏言双眼随意一瞥,却是愣住了。
那个身影,那个身影……
他对越宿道了声歉,松开他的手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的地方跑去。
幸好此处是男士换衣间,没有搞的人仰马翻,却还是有不少人抱怨。
他只能匆匆留下一句,“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就又向那边跑去。
男士换衣间虽然大,却七拐八拐的,排布十分扭曲,空间利用率极大,这也给晏言的追随造成了影响。
他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