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哭你牛逼,怎么你还扶着墙不敢动呢?”
“要是她真是鬼,嘿嘿……老子得尝尝,你没见她刚刚瞄我那一眼,哎呦……”
恢复程度甚至比晏言想象中的还要快。
晏言听着那些越来越放肆的话,心里一阵恶寒,他歪头问越宿,“哥,这样也是巫山的效果吗?”
越宿看着那群人,咂了咂嘴,摸了摸下巴,疑惑道:“没那么夸张吧,这怎么也不会是巫山的放大效果啊。”
成舒相往这边挪了挪,悄么声说道:“哥你看这像不像是谁故意把这情绪引出来的?”
越宿点点头,趁成舒相不注意抬手就是一下,“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
成舒相一脸委屈,撇着嘴,辩解道:“我是说,他们这情绪不像是巫山为了取用引出来的,倒是像谁故意让他们说出来的一样。”
“那你说说这是为啥?那个谁有什么目的?”越宿抱着胳膊,一脸嫌弃,“上回把纸条子扯烂的是不是你?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没有,不是我干的,它本来就是那样。”成舒相嘴硬地说,试图掩盖事实,甚至怀疑是不是晏言见色忘友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越宿。
“看你晏哥干嘛?!”越宿抬手又是一下,这次却被成舒相躲了过去,“还躲?我跟你说啊,你要是再像常白山似的给我惹事儿,我就把你再送到你大舅家去,反正他整天闲得滴尿。”
“晏哥你看他!”成舒相急忙搬救兵,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捂着头乱跑,冲散了那边言语逐渐失控的人们。
“撞你妈啊你!你妈没长眼吗?!”有人被撞到,差点摔在地上,气愤无比,认为是成舒相导致他丢了脸。
成舒相见越宿不再追他,心里松了口气,转身问那个人,“我妈怎么?”
这一米八的个子不是盖的,虽说脸嫩,可那道疤让他看起来又凶又狠,肌肉丝毫没有被衣服遮挡而隐藏起来,反而显得更有力,眉头一皱几乎要把那人瞪死。
那人的气势显然比不上这孩子,对视了一眼就败下阵来,声音一点点弱下去,“老子不跟你计较。”
说完这句,转头就走,还没走两步就被成舒相拎着脖子薅过来。
成舒相声音阴恻恻的,问他,“你刚刚说,我妈怎么样?”
那人感受到脖子上那股力道和周围逐渐安静下来朝着这边看的目光,咽了咽唾沫,色厉内荏道:“你要是识相点儿,就把我放下来,我、我饶你一命!”
晏言看着那人,发觉他就是刚刚那堆人中说的最欢的一个。
不积点口德,随随便便就把话不负责任地说出口,这样做不仅是对别人的不尊重,而且也是对自己的作践。
“我今天就告诉你,不是啥话都能乱说。”成舒相拎着这人的衣服领子,跟拎个小鸡子儿似的,一点不费力气。
“你要是不会说话,我就给你把嘴缝上,别为了显得脸不空把腚当嘴,回头还什么屁话都往外呲。”
说完这话,抬脚就踢,一踢就给他踢出了几米。
在他还想补第二脚的时候,越宿突然出声,“停,再补一脚回头他该告你了。”
成舒相看了眼越宿,听话地回到越宿背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