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事儿。”越宿抬手弹了大橙子一个脑瓜崩,给这孩子弹得“哎哟”一声也没心软,“你莽莽撞撞毛手毛脚的,去了也是帮倒忙。”
“晏哥你看!他弹我脑门儿!”成舒相揉了两把被“攻击”的地方,指着脑袋控诉道。
“弹你也该受着!上回把纸条儿撕烂的是谁?反正不是我。”越宿趁晏言说话前又弹了一下。
不光这样,还极其恶劣地把成舒相做的那些事儿挑出来讲,让晏言听得直乐,不再心事重重。
成舒相下午的任务不再是盯李堡华,而是变成了孔嘉树。
“我总觉得,这个孔嘉树和司老师有什么关系。”晏言摸摸下巴,拍拍成舒相的肩膀,“大橙子,你可得认真盯着,看看这个孩子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这么艰巨的任务,我们只能交给你了。”
或许孔嘉树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披着孩子皮的大人。
毕竟,他记得李堡华死了十四次,如果从最开始他就一直有记忆,那他现在也应该已经二十来岁了。
这个站子,就到这为止吧。
尽管李堡华的罪行死有余辜,但孔嘉树这种扫射性的报复方式早就不再是有针对性的打击,伤害了太多无辜的人,也牵扯到了太多本不应该发生的事。
也让这个站点吸收了越来越多的怨气,变得更强大,更加不可控。
最让晏言想不明白的是,这个站点这么难,为什么巫山会把它划分为白路?要是每个白路的平均水准都这样,那他真的很难想象夜路的困难程度。
还不得一分钟死八个?
“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把戏?包在我身上!”成舒相丝毫不以为然,他进山的实战经验虽然少,但不代表他没有能力,如果不是晚出生十来年的话,他现在估计比越宿都厉害。
越家的小孩儿,没一个简单的。
安排好了具体事宜,三个人沉下心来,正式开始吃饭。
中午的时间漫长而空闲,每个孩子都被老师领着带回了寝室,准备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