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增加,见发小们回家都有妈妈给他们洗衣做饭,而他家里没有妈妈,只有大姐二姐时,他就莫名其妙的诧异。
后来,有一次他穿着一套脏衣服上街,街边一群人指指点点说,他妈妈死了,是被车轧死的,孩子真可怜,没人管了。
他那一刻忽然掉泪了。
当年那一幕场景,成了扎在秦泗心里的刺,扎的很深很深。他很多次梦见妈妈又活了,并回到家给他洗干净了所有的衣服。
他今天终于明白了,他心里这根刺,原来是杨辉父亲扎下的。
他没打杨父,也没骂他,只是站在他面前,皱着眉发问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死了妈妈,是怎么样活到今天的?你不要说懂,因为你不会懂。”
杨辉父亲羞愧的低下了头,他当时自私了,他只想保全自己,不曾想那女人是四个孩子的妈妈,孩子们都在家里嗷嗷待哺。
“这件事是我的错,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辉跟秀秀的事,你家看着办!我尊重你们的决定。”杨辉父亲带着愧疚说。
场面太乱,杨辉只得先带着自家亲人退场,酒席上的菜,能退的退,不能退的,饭店都给打包了。
秦家人垂头丧气,自是没精神打点,好在有秦立霄媳妇压场,秦家人走后,她留在饭店负责善后。
秦秀回到家将自己关进了屋,她只想安静,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秦立霄跟秦福国坐在客厅里,商量着该怎么惩治杨辉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