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苦了。』
话又说回来,执行正义……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且,对于她受伤的心而言,即便我将那些渣滓们挫骨扬灰,让他们在地狱无间轮回。恐怕在她看来,也只能是悲叹自己生来不幸。
寡人唯独希望一切会过去的……
或者说,一切就要成为过去。
曾经,当我无父无母在街头孤身流浪的时候,何曾想到过那些时日终将过去?
所以,一切更要过去。
于是,我抚摸起她的脑袋。
『给你取个名字吧。』
就这么着,寡人披上君袍、抄起放在门边的佩剑,系在腰间,大步走了出去……
(二)
古树镇内,某军营。
晚饭以后,破阵一口气围着操场跑了五十圈,做了三百个俯卧撑、三百个仰卧起坐、三百个上下蹲、然后是舞剑、接着是夜读兵书。
回过神来,已经是深夜了。
『真累啊……』
回到自己休息的营帐,破阵双眼一黑,倒在床上动也不动。
我掀开帘布,对着里面喊道:『破阵!』
『哟!』
他又猛然惊醒过来,从床头摔下来,抱拳道:『君上,有何吩咐?』
『嗯……有点儿事情找你帮忙、诶,你去干嘛?』
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起身揉着眼睛,满是倦意的道:『我去拿火盆和龟壳。』
『嗨嗨,你小子还挺机灵,算啦,明天早上寡人给你放个早假、操练士兵的事情,我待会让神龙卫去找别人,看看有没有哪个头领愿意替你看着。』
『是,君上,臣就先行谢过了。』
于是,后来,营帐里影子耸动,破阵在火边来回蹦跶了起来。
『嘿,嘿嘿,嘿嘿嘿~』
舞罢,他抄起焚香,好像在梦游一般,目光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