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当初卖给我?”
虞柔跟他对视,雾光朦胧的狐狸眸轻眨,红唇勾起讽笑,不回答。
没有哪个‘他’,不是仲嘉泽,她就是想恶心靳承川。
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靳承川凭什么完好无损。
“靳总。”她的笑有些性感,像蔫坏蔫坏的小狐狸,“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喜欢看你一副怒不可遏、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啊,真爽。”
“爽?”
靳承川掐住她的脖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肌肤上,是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低低磨牙:“我还可以……让你哭着、更爽,试试?”
虞柔瞳眸一颤,明显慌了。
前几次故意说话恶心他,他都是失了兴趣、火冒三丈的羞辱她一顿后走了,今晚怎么……
“靳承川!你、你别碰我!”
“我想……”
盛怒下的靳承川自动了屏蔽她的反抗,三两下撕烂她的毛衣,强势俯身——
“呕——”
他捏着她的下巴,刚要吻上去,她再也控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吐了他一身。
盯着衬衫上的污秽,他的脸都快绿了,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
“虞!柔!”
“咳咳咳!”
虞柔吐得呛到,咳嗽声撕心裂肺。
顾不得兴师问罪,靳承川拿来垃圾桶,让她能趴在床沿边呕吐,大掌轻而急的替她拍背顺气。
“他灌你这么多酒,趁你喝醉带你开房,你以为这种男人是什么好货色?”
他冷着声线叱骂,桌上有酒店赠送的矿泉水,他拧开瓶盖,喂到虞柔嘴边,替她漱口。
一晚上孕吐好几次,虞柔垂着脑袋,蔫了吧唧的靠在床沿边,纤肩轻轻起伏着,低喘。
靳承川取来纸巾替她擦嘴,心头的火气并没因为她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而消散,琥珀凤眸依然是冷的,不耐烦的。
“吐了也好,让你这驴脑子清醒点。”金属暗扣一解,他抽出腰间皮带,又捆了虞柔的脚踝,“安分待着,等会再收拾你。”
“……”
虞柔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没等开骂,他抓起一旁被撕碎的毛衣,直接堵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