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川居高临下的睥睨他,不紧不慢的回答:“不管你怎么做,都没有这个可能性,”
“之前她坚持要跟你结婚,我成全过你们,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现在她提分手,说明你在她心里的位置已经有了裂缝,我只会让那个裂缝越来越大,再把你从她心里连根拔起。”
靳承川从来不是什么善茬,但他都是明着来,哪怕抢人,也是光明正大的抢。
“她患上抑郁症,你陪了她三年,那三年确实很不容易,这个恩情我来替她还,财团的股份,我再送你5%。”
能拥有靳氏财团10%的股份,已经是大股东了,每年的分红就够锦衣玉食一辈子不工作,哪怕是在重要决策的股东大会上,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靳玉执仰视他,袖口下双拳攥紧,语气很坚决,“我不要财团股份,我只要阿柔。”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一向强势,做的决定,从来都是执行,而不是商量。
“还不起来?”
他低眸凝视靳玉执,抬起手中的手电筒,举在靳玉执头顶上方,能清清楚楚看见靳玉执失落的眼神里满是伤情。
“别一副受了气的样子,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二叔在财团才8%的股份,你能拿到10%,以后在二叔面前也能硬气些。”
靳玉执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靳承川懒得再理他,拿着手电筒走了,这次没有回头。
重新回到山顶露营地,顾苒苒和仲嘉泽已经回来了,拉着虞柔玩手指小游戏,一片嬉闹欢快。
发现只有靳承川一个人回来,虞柔问:“阿执呢?”
“后面。”
靳承川答得漫不经心,重新坐回椅子上,似是有些渴,他新开了一罐啤酒,一饮而尽。
虞柔往他过来的方向看了好几分钟,始终没见到靳玉执的身影,有点奇怪,“阿执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你们到底聊了些什么?”
他窝着火,憋着闷,“腿长在他身上,他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不成。”
“可你们离开时只带了一个手电筒,你把手电筒拿回来了,山里这么黑,他保不齐真会走丢的。”
靳承川没有错过她眼里对靳玉执的担忧,和对自己的责备之意,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凤眸幽怨的盯着她,不说话。
察觉到气氛有点僵了,顾苒苒出声缓和气氛:“执少的手机应该还带着的吧,手机自带就有个手电筒功能,何况执少不是说之前在边境出外勤,经常风餐露宿,基本的野外生存,他比我们还懂呢,肯定丢不了。”
保险起见,虞柔还是给靳玉执打了个电话。
电话铃声却从帐篷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