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误会,靳家人就是该死,因为这是靳商欠我的。”
虞柔怔住。
他的仇恨,跟靳老爷子有关?
“我不知道你跟靳爷爷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我跟靳爷爷也相处了半年,你们之间若有仇恨,靳承川还在非酋国失联整整三个月,他肯定会想到是不是你做的,”
她条理清晰的帮着分析:“可是,据我的观察,他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他甚至都不认识你,或许中间有什么误会呢,你为什么就一口咬定靳爷爷欠你什么?”
啪嚓——!
一声巨响,裴吉文森特愤怒中将整个床头柜一扫而空,台灯是玻璃制品,碎了一地。
虞柔吓得缩起肩头,双手掐紧了裙摆。
“我只说最后一遍,我跟靳家的仇,没有误会!”
裴吉文森特说得斩钉截铁,清晰笃定,虞柔越发想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跟靳家当年的恩怨,可以告诉我吗?或许……我可以为你们调解一下矛盾。”
裴吉文森特眯了眯眸,掐起虞柔的下巴,“我跟你说过,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如果非要把自己牵扯进我跟靳家的事,跟靳家一起站在我的对立面,我会毫不犹豫的弄死你,阿琴的面子都不管用。”
他气场太强了,压得虞柔遍体生寒,不敢呼吸。
可是,什么事都一直被蒙在鼓里,她会不死心。
他的手指因为常年碰枪而长着厚茧,捏着她的下巴硌着有些疼,浑身的冷骇气息笼罩着她。
“你既然这么想要这个孩子,那好,我给你一个选择,剩下的半支解药剂和保住这个孩子,你选。”
虞柔震惊的看着他,看到他嘴角的残忍笑意,心里愈发冷寒。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