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川略微沉思,“尽快。”
他其实没问过女王,但女王的意见对他来说不重要,他给非酋国送了那么多钱,又给了女王未来十年的经济贸易。
巨大的利益面前,他的想法就是女王的想法。
裴吉安斯品了口咖啡,认真思考了会,“五天后就是母亲大人的生日,她原本只打算请她那群闺蜜在家里开个party,我会劝她好好操办,弄个隆重的生日宴,把所有贵族和女王都请来。”
靳承川认可点头,“行,这也算你们公爵府的私事,我这个外人就不插手,静候你和女王的好消息。”
他起身就要走,被裴吉安斯叫住。
“靳先生,虞柔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你的种,还是父亲大人的种?”
靳承川微怔,挺拔的身影顿住,像是思考过后才答:“我不知道。”
“你的枕边人,你都不问问,要个确切的答案吗?”
靳承川沉默了。
其实这段时间,他跟虞柔住在总统套房,都是分房睡,医生说她这一胎很难保,要坚持打针保胎,不要同床共枕,避免发生意外。
而虞柔这阵子都在忙活救靳玉执的事,她不曾主动提过,他没道理突然问。
裴吉安斯垂下深沉的金色眼眸,试探问:“如果真的是父亲大人的种,你真的愿意让她生下来?你每天看到那个孩子,不会觉得自己头上很绿吗?”
靳承川回头,冷厉的睨了他一眼,“我的私事,不在合作范畴内,懂?”
言下之意就是不准他多嘴问。
裴吉安斯好一阵失笑,没再说什么。
直到彻底看不见靳承川的身影,他才狠着眼神说:“如果真是裴吉文森特的种,可就不是你的私事了。”
……
五天,明明一眨眼便过去了,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很煎熬。
冬日的阳光像是泡影,转瞬即逝。
又下雪了,虞柔站在窗边出神,直到被人从后面轻轻抱住,那人低醇的磁性嗓音挑弄她的耳珠,“在想什么?”
“我在想,冬天为什么这么冷。”
靳承川挑了挑俊眉,“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伤感?”
虞柔默了默。
因为她今天上午又去见过裴吉蜜,裴吉蜜终于跟她说了实话。
裴吉蜜说,靳玉执得知妹妹已经死了,对活着完全没有欲望,自杀过两次了,裴吉蜜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来找她。
她很想偷偷去看看靳玉执,但这样做的话,很有可能会被裴吉文森特发现并抓住,那样的话,之前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
知道靳承川最近跟裴吉安斯接洽得很累,她并不想让他更烦忧,什么都没说,只是替他揉太阳穴。
“最近几天有没有头疼头晕过?”
解药剂治不了他的脑瘤,虞柔很担心脑瘤会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