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
聂超凡眯了两个小时就醒来,磕磕绊绊的做了一个梦,梦里那被女干杀的女孩坐在地上,抱着他的右脚喊救命。
“救救我...呜呜...救我...”
“警察叔叔...救救我...我不想死...”
哽咽着声音,慢慢抬起来小脑袋。
一双没有眸子的空洞眼睛,直直“看”了过来!
“呼...”
聂超凡坐在床上,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床单和内衣。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脯,感觉心跳还没有完全平息下来,呼吸也有些急促。
过了片刻,聂超凡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反复深吸几口气,起床。
冷静下来的聂超凡,面色沉稳,缓缓穿衣的动作从容而有力度,他重新恢复成了往日刑侦大队最资深的干警。
即使聂超凡心里明白,虽然在刑侦干了二十年,得过的勋章挂在胸前能当防弹衣了,可这些年来由他主导的案子大多是绑架勒索、涉枪涉爆和有组织犯罪。
命案是有,可遇上的几个都是证据能砸脸上的那种激情犯罪。像这次什么线索都没有案子,是一起都没有摸过。
可在刑大待了这么多年,知他底数的那批人走的走、提的提,留下的年轻人或者从外单位调入的领导只知道他是全大队资历最深的干警。
这次他又主动要求调入重案中队。
案子,自然就由他挑了起来。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好事。
可昨夜尸检搞了半天,一堆的法医凑在一起却愣是没有在女孩的YD里找到半点精液。
搞了半天,难不成凶手是个阳痿,只能猥琐?
聂超凡沉着脸走到二楼综合办公室一看,里头热闹的像是所有人都没睡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