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铭闻言，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保守秘密固然重要，但找出杀害前任宫主的凶手，更加重要，不是吗？”
曹铭犹豫了，他与前任宫主关系很好，所以才会答应帮她保守秘密。但他并非那种为了朋友，可以隐瞒真相的人。
“难道……难道前任宫主真的是因为酿造了香雪冰酒，才会……”
“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李安说道。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错过了这次机会，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为前任宫主报仇了。”寒雪说道，语气虽然冰冷，但却充满了说服力。
曹铭终于下定了决心，说出了真相。
“前任宫主曾经私下里找到我，让我帮她准备酿造香雪冰酒的材料。她说，是一个贵人，想要她秘密酿造这种酒，让我一定要保密。”
“她有没有说过，是谁委托她酿造香雪冰酒的？”
“这个我不知道。”
“前任宫主平时与谁关系比较好？”
“前任宫主喜欢独来独往，很少与人交往。”
寒雪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便不再追问。
“你私自挪用酿酒材料，而且没有记录，按照宫规，要受到惩罚。”
“我愿意接受惩罚。”
曹铭语气坚定地说道，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了前任宫主，前任宫主在天之灵，一定会理解他的。
“前任宫主一定会感谢你的。”李安安慰道。
两人离开了仓库，回到了白醉雪的院子里。
李安很想替曹铭求情，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她担心，自己一旦开口，反而会让曹铭受到更重的惩罚。
“你对他们，还真是仁慈啊。”寒雪说道。
“你觉得，在这江湖之中，是心狠手辣的人，更容易生存，还是心地善良的人，更容易生存？”李安反问道。
“当然是……”
寒雪没有说下去，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但李安却有不同的看法。
“我相信，心地善良的人，更容易生存。”
心地善良？寒雪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从未感受过善良，也从未对别人善良过。
她并不认同李安的观点，她觉得，在这残酷的江湖之中，只有心狠手辣的人，才能生存下去。
就在这时，曹铭突然跑了过来，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见过前任宫主与徐长老一起喝酒。”
曹铭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你看，这就是善良带来的回报。”李安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