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小黄马痛苦哀嚎。
接着奋力开始扬起马蹄,疯狂逃窜。
陈闲从盆里捞出来一坨凉皮,狠狠甩在其中一个面色最阴狠的汉子脸上。
糊了他一脸。
嚷嚷道:“兄弟,就这么多,给他们分点!”
接着扬长而去。
那汉子一脸懵逼,什么玩意,软乎乎,抓起来想送嘴里。
忽然被人一巴掌甩在脸上!
“给老子吐出来,人家说大家都有!”
接着人群开始狠狠撕咬起来。
有人在土地上,捡起来一块小的面皮,顾不得上面的灰尘,赶紧吞咽下去,尽管上面沾上了小石子、土坷垃头也觉得异常美味。
其余流民想要追赶,两条腿怎么可能能追上四条腿。
远处一名同样是好心给了杂面馒头的赶路人,被人殴打一顿,抢下包袱。
陈家人心有余悸。
陈闲点头,回头看向那些流民,“从今天开始,就在村里休息吧,摆摊的生意不能去做了,危险。”
大柱点头:“好在爹刚才反应及时,不然咱们家的东西要被抢走了啊。”
“这些流民已经不算是人了,就是鬣狗。野兽。”
回到村子,陈闲找到陈青山和他说起这件事。
陈青山沉静道:“好,我去找我爹,要是动员村民,肯定要开会。”
不多时,大槐树下。
陈贵严肃道:“都来了啊,从今天开始,都不能去城中了,镇子也不能去了!村子最好也不要出去!”
有人议论。
虎子娘疑惑道:“贵叔,总要有个理由吧?”
陈闲站起来,平静道:“我刚从那边回来,差点被一帮流民抢了我的马车,差点把我拽在地上,殴打一顿!
我不过是身上的衣服没有补丁,就被这些人惦记上了。
非要扒掉我的衣裳。
你看看,我现在胳膊上还要被他们用到喇开的口子呢?”
随意扒拉一下,袖子。
村民离得太远,只看到一道红印子。
见陈闲越说越认真,心有余悸,点头道:“是啊,还好你跑得快,从南边流窜出来的流民,凡是能活着撑着一个月的,长途跋涉,哪有一个善茬子。”
陈贵低头抿嘴一笑。
这么说也好,就该好好吓吓他们。
不然不好管理。
陈贵严肃道:“从现在开始,每家每户出一名壮劳动力,十人为一小队,六个时辰轮换、夜里也不能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