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平平无奇的一手烂牌,人家玩个王炸!”
福平安继续道:“我从外面回来,听到这件事了,但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咱家好好卖他的话本不就成了。
不必出大力气帮他。
爹你可知道,光是在颍州府,我让人买顾家的丝纱、锦缎,每日花费就高达三四十两,还有雇佣一些人的吃喝拉撒!
不是一天、两天!
还有你让我买梅家的旁支身份,陈家给的六百两根本经不住怎么花!
眼下,你又让我怂恿顾二,这又要费些日子,我这吃喝,也要符合豪族身份,都是钱钱钱,不够!
咱家亏本了!”
福伯摇头一笑。
“还是太年轻!”
“目光放远,傻儿子!”
“陈闲迟早要扬名颍州府,光凭写话本的才华,也就是咱雨林书斋卖书的渠道小了,不然人家直接在京城发出,早就名传天下!
未来就是一方大家!
退一步说,此人性情深沉,偏又夹杂几分腹黑,还有几分凉薄,太过复杂!
这样的人,雪中送炭,人家会永远记得!
等此人度过危机,身份越来越高,你在去攀交情,萍水之交,寡淡如水,有什么意思?
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这样的人,低谷落魄的时候,没能走进人家心中,永远没机会被人记住。
还有,傻儿子,咱家是苏家的产业,文轩少爷、文浩少爷的先生在青霞村教书你可知道?”
福平安沉浸在老爹的话中,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想不到老爹对此人的评价如此高。
“陈闲将整个青霞村的孩子都交给周先生了,这件事你可知道?”
福平安念叨着:“什么叫整个青霞村的孩子?”
卧槽!
福平安一下子站了起来。
福伯轻笑道:“是的,就是这个意思,周先生的教学能力在那,一门五进士,我就不信,青霞村几十名孩子就没有一个有出息的?
将来数十年,青霞村必定扬名天下!
咱们和陈家交好,陈家在村子里的名声极好,我去过我知道。
这些村里的孩子,假如将来迈入朝堂,少爷假如有幸迈进朝堂,这些都是同乡,能互相帮衬的!”
“陈老弟,目光深远啊。”
福平安处在久久错愕。
“爹,我更关心,周先生为何能留在青霞村,周先生何等人物,教书教累了,说是要云游天下,怎么连县里都没走出来?”
说出来笑死人。
天下这么大,县城都没走,还在村里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