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老婆。”我极无奈说:“这你也要问?还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说着还起了点贪玩的心,勾了勾人下巴,顿时就像被火烧了似的烫。
谁料就这么害羞的一个人,说两嘴都不行,动手倒快,三下五除二身上凉飕飕的,咬着胸前的软肉,我没忍住哼了一声,下嘴还更重了,我又不能把人给推开,只好抓着身下的床单忍,他还不如直接咬我一口来的痛快,这都谁教他的,学的还挺快……
太久了我终于受不住,抵着他肩膀嘟囔了一句:“这是抱抱还是亲亲啊……”
“不可以吗?”某只发光的大白狐狸眨巴着十分无辜的大眼睛问。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
“可以可以……”我沉重着点着头,果然给人做老婆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这人生还重来一次到了二十出头,怎么看这都还任重而道远啊。
但显然我这个自觉很辛苦的想法也不是为了让老天爷“怜悯”,派个人来打断我的好事……
“咚”“咚”“咚”卧室门被敲了三下,江以南被打断吓一跳一脑袋栽我肩窝上,封适之的声音随之响起:“傅惜时——你大外甥跟二十二表叔打起来了!你管不管啊?二奶奶三奶奶俩老太太睡觉呢困得起不来,小婶要带孩子没空,这个家现在官最大的就是你啦!”
“我们都结婚了他这魔咒怎么还没解开呢!阴魂不散啊!”江以南咬着牙攥着拳头,人都快哭了。
而我亦是欲哭无泪:“二十二表叔?我还有个二十二表叔?那都是叔叔辈的、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打架啊!还是跟我外甥,俩人差三辈了都、烦不烦啊!”
然而封适之听起来更无语一点:“你二十二表叔今年十七,原来九叔爷那一支的,他家辈分大岁数小,这个年龄段小孩叛逆期,很正常,反而是你那大外甥,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跟孩子计较。”
算这辈分关系我更头疼了,不由得拍了拍脑门,江以南被气的多了反而缓和,笑着刮了下我鼻子:“算了,他要是不弄这一下我都不习惯,而且、忍不住就想打破点什么约定。”
我知道他说的是婚礼前不同房的事,只是摆在明面上着实有点尴尬,我咳了咳,轻轻推开他披上衣服,扣个扣子能整出一副地老天荒的架势,封适之一嗓子又给我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