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有毁去这个中间点,才能避免这些的存在,小姐不会直接相信威廉的,所以也不屑那些“东西”,加上眼下二房先下手为强,捞出一个汪伏生送到江以南面前,姑爷这个人识相的很,他只要看一眼汪伏生就会明白的,二房已经盯上他了,留给他的那点时间不足以让他集结势力自保,他只有在小姐发现以前自杀,才能使自己心爱的人免于一场会让她撕心裂肺的家族争斗。
傅鸣堂捏准了一个久旱逢甘霖的人会为他终其一生追随的人奋不顾身。
就是这样说起还是有些残忍。
“哪敢不成?昨晚上人已经见过姑爷了。”齐承扯着嘴角,用了一秒钟表示对这对苦命人的怜悯。
傅鸣堂还在乐呵呵的笑:“抓紧时间,不然真把我闺女嫁给那么个玩意了。”
“那是,秦小姐不用提就急得要命,她可怕好日子过不下去呢。”怜悯被私人恩怨拉回,说起秦柯他就不由得撇撇嘴。
还记得那天他上门,秦柯已然摆出一副阔太太的样子,对他视如不见,梁沅卿这小孩也让她教的没礼貌,见面招呼也不打,甚至这么小就会翻白眼了,直到他说出是二爷的安排,秦柯这才稍稍坐正。
亏得她对家庭还是在意的,自己一说是二爷对她离家的最后一个要求,她立刻就应下了。
“只是威廉身边的人,真的这么容易叛变吗,我先前也见了汪伏生一面,我总觉得哪儿透着点怪……”齐承摇了摇头,想想那夜见到汪伏生,压着低低的帽沿,稍抬起来眼神是死一般的寂静,啧,是怪吓人的。
傅鸣堂不以为意:“他都叫伏生了,那不就想要条命么。得了,时时身边就暂时让林颂和云嫣看紧吧。”
说到这个齐承更虚了,再多抽出一秒钟怜悯小姐,该付诸的都已奉献,最亲近的人还是一个接一个的叛变,然而傅鸣堂却误解了他这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