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疏愈不喜欢参透她内心,对她方才的问题点了个头就过去了,寒露也没问他是因为不想她给别的男人打电话、还是不想让她给高辛辞报信。
任务完成了就没人在意过程,寒露自己往下咽了咽,第二个任务也是迫在眉睫的,她凑近了点,抱着傅疏愈的腰身,脸贴着懒洋洋的呢喃一番,傅疏愈还在工作,直到她上手,人才稀奇的探了探头,十分无奈的笑出声,揉了揉她发丝。
“你不是说你不舒服么。”傅疏愈的目光九成还在手机上,指头不停的打着字。
他实在没什么感觉,在榭雨书和或是老宅都这样,寒露还是不敢问是不是这些地方都有时时生活过的痕迹,如果得到肯定答复,那样真是太恶心了,但这能怪谁呢?
最可怜的是受害者时时,她和傅疏愈其实都算共犯罢了,接受了同居关系的她和创造了同居关系的傅疏愈,加上上一辈的恩恩怨怨,熬成了一锅臭不可闻令人作呕的汤羹。
她到底还是把傅疏愈翻过来了,手机扔到一边儿去,面对面近近的望着,皮肤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还是她先靠近,在唇瓣上轻轻吻了吻,轻笑着弯了眉眼欣赏他:“我说了身体不舒服,也没见你哄哄我。”
“身体不舒服不是靠治的么,还能哄好?”傅疏愈说不清是嘲笑还是敷衍的说了句,瞧她这样子感觉是躲不了,利索的解下衬衫,手指划过寒露脸颊:“那看来得的是相思病,怎么治?是这样吗?”
他手指刚触碰到红线,突然拐了个弯又去挠人家痒痒,直搞得大喊大叫才停歇,寒露真是气的窝火又哭笑不得,一脚给人踹出去。
“好了别闹。”傅疏愈满意的坐回原位又拿起手机:“等我一会儿吧,我这边交代工作,困了你就先睡。”
“这就哄完了?”
“我们不是每天都在一起么,生什么相思病,高辛辞那样半死不活的才叫相思病吧。”
寒露心里咯噔一下:“为什么会提起辛辞?你明明一般都无视他的。”
“可你不是刚给他打电话吗?我想起来了就随口说呗。”傅疏愈面不改色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