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青也反应过来,瞬间笑的跟朵食人花儿似的:“哦对哦!高辛辞比我们小!”
“小我也是他媳妇!还想翘我墙角……”我眯着眼瞪着,特得意的晃了晃自己:“不服也没用嘞,我跟你讲哦,他的钱是我的!我的钱也是我的!气死你气死你!”
“你……”朱文青被搞得七窍冒烟,都给自己气笑了,又双叒叕是左峤把他拉回去!稍稍蓄力显然要放大招。
“弟妹说的是,夫妻一体,你的钱也是他的喽,这几年我们的工资还是用你买给辛辞的股份挣的钱发滴,感谢弟妹——”
朱文青见这话对我的暴击都懵了,许久之后才震惊的点头竖大拇指,恨不得当场来一句呦西,至于我……还问我干嘛!我承认自己破防了!
闹半天这哪是高辛辞替我出一百亿解燃眉之急啊?根本就是他还我钱嘛!要不是跟二房脱离斩我一半家产又替他买股份花了将近五百亿,我会没有现金去还账?!
欺人太甚啊……
可惜我咬了咬牙,琢磨半天还是没想法,只好认命,决定先去找高辛辞,抽空“狗仗人势”。
于是老老实实的披好外套出门,只是吵完架后出了汗,一吹风更难受了,初秋的季节,我裹着外套竟然还感觉冷,顿时觉得大事特妙,直到钻进高辛辞办公室的被窝,嘴里咬着温度计才得到答案,真是发烧了,温度不算高,用不上吃药,至于我为什么要说大事“特妙”呢——因为一个不痛不痒的小感冒现在像开了屏障一样,高辛辞转来转去不能碰我,急的就差抓耳挠腮了。
我哑着嗓子偷偷嘲笑他,让他吵我睡觉,这下好了能看不能碰咦嘻嘻嘻……
但表面我还是装的十分难受,捶胸顿足,高辛辞心疼也无奈,先从我嘴里抽出温度计,眯眼看了看:“三十七度五,不高也不低的,这也吃不了退烧药啊,感冒药也吃了但好像没什么用呢?我带你去医院得了。”
我迅速摇了摇头钻进被子里:“不用,我睡会儿就好了,实在不行下午陪澄澄换药的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