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其章忽然开始冷笑,一声渐比一声大,起初还是倔强的低着头,现在不知这是哪儿来的力气,还能瞪着眼看向我,浑身都在颤抖。
“傅大小姐,你想让我们交代什么?是昨天晚上在林家的事情吧?你别问我,你自己去问那个婊子,你问问她,爷爷们的尿好喝吗!哈哈哈哈哈哈……”
房其章疯子一般狂笑,听到这话,我终于明白林阿姨嘴角的溃烂是怎么来的,不由得抓紧了衣袖,说实话,我真恨不得上去杀了他!
梁森见我神色有异,双手放在我肩上,示意梁河动手,等梁河再次把房其章摁回水桶里,我才稍微缓和了些,恢复理智。
“惜时,这个蠢货这次失败,背后的人也不会放过他,别脏了你的手。”梁森趁此机会凑到我耳边暗暗说。
我点了点头。
就算真凶不动手,来日方长,我让他生不如死。
连着又摁了房其章七八回,心里来气,连着乔芳也泼了几盆,舒服些了,看着时间差不多,我才摆摆手,梁河又把抹布塞回夫妻俩嘴里。
“后面不是又暖气么,捆结实了,我们一会儿还看好戏,哦对了,防护严实点,别让他们自残。”我刻意微笑着说。
房其章说那话就是气我,我当然也有好话等着他,他不是个好人,但是个好父亲,我现在就让他这个好父亲眼睁睁的看着救不了自己的儿子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唔!”
房其章满眼充满红血丝,话还没说完就被塞上了嘴,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乖乖的,否则,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给你儿子吃。”说罢,笑颜如花。
我走出门,在我之后,大门缓缓关上,房其章乔芳夫妇二人的哭喊声越来越小,最后归于沉寂,我仰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
“打雷了,是不是要下雨了。”我呢喃道。
“啊?”梁森没听清,凑到我身边。
我没回应,只是转过身,招过今天来这里的所有人。
“给傅家做事,第一个便要保证嘴严,这是你们踏进傅家大门第一天就应该知道的,我希望大家都能好好遵守,明白吗?”
“明白!”应和声响彻,树上的鸟都被惊走了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