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梁森发动车辆前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
我面无表情的同他对视之后梁森才发觉一时不注意把内心想法说出口,赶忙收回视线,装作无心的摇下车窗吹了吹风,我趁此悄悄看了眼柯柯的脸色,好在并无不适。
我还记得在老宅祭拜奶奶的之后,老傅出门讲完大道理跟我说过一句话,柯柯是好,至今安分守己恪尽职守,可我在用她之前总还是要深思熟虑,因为她是二叔教出来的学生,要报恩也是先报二房的恩,我不是觉得二叔送她来会对我有什么威胁,可她毕竟不会是一心一意向着我的,而且二房也不是只有疼爱我的二叔和哥哥,加上自家的亲戚外戚还有外头雇来的至少七百人,这人多了就杂了,有些事情也未必是二叔能管得了的。
我挤了个笑容出来:“老宅的人想自作主张越俎代庖,我随他们去啊,那他们也不能影响我去告状吧,毕竟我这么一个柔弱的小女子、胳膊拧不过他们的大腿,干不过就得摇人,他们管不着我。”我十分扭捏作里作气的说了句。
梁森的戏都快演不下去了,遇到红灯一脚油门踩下去,再看向后视镜的眼神就极其“嫌弃”“鄙夷”了,摇着头啧了两声:“万恶的富二代,干不过就拼父母,简直不讲武德!”
“不不不,首先,我是富三代,其次,我是拼二叔,最后,我乐意,你管我!待在自己的小窝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小废物不好么,我要是想证明自己,没两天咱家公司就该破产了,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十分坚定的拍了拍胸脯。
而后一路就这样欢跃闹腾的回了家,我原想着天还早,老傅上了那么久的班,不想早早去打扰他了,等到日上三竿再喊他吃早饭,没曾想不知道哪个缺心眼儿的大惊小怪的跑去敲老傅的房门,就好像是上一世我出嫁了许久才回一趟娘家似的闹腾,而我家老傅还真的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迅速穿好衣服奔下楼,那副样子,我上一世回门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