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铁了心的要在我老爹身边当情敌啊……
我还真第一次见爱一个人爱到这么离谱的,老傅的情敌着实是有点儿强大啊,话说就这样了老傅还把他留在身边我是不理解的!难道是……让情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老婆甜甜蜜蜜?
看来还真是性格相差太大的缘故,这种方式到我家高辛辞身上就不适用,他对于默读都是每次见了都恨不得扑上去咬死的。
脑袋里乱糟糟的,我七零八乱的想了一通,终于在将近天黑的时候等回了眉目阴沉的梁森,我原本还抱有希望,希望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猜想,真正的事实不是这样,可一看梁森的表情我就明白了,明白给我送这些东西的人如果没有什么目的、根本不会送一摊废纸过来。
我叫梁森进房间坐下,缓了好一阵儿才镇定了叫他说。
“纪槟说,第一个孩子是自然流产的,本来也觉得太早了没想要,而且碰巧那时候郑夫人一直病着没什么起色,怕孩子生出来有问题,所以跟傅董商量好了要打胎的,但在出发之前几天在家里楼梯滑下去了,后来发现是被抹了肥皂水,保洁的阿姨说不是故意的,因为平时郑夫人都坐电梯,没想到那天会突然从楼梯下去。”梁森将更多的照片及检查报告拿出来摆在桌上,我扫了一眼,大都是对于意外现场的记录,应该是纪槟调查的时候拍下来的。
“所以是意外么?”我拧着眉头憋闷道,突然想起来什么又问:“抹肥皂水的阿姨是哪个?现在还在咱们家吗?”
“当然不会,肯定开了,但档案还在北苑库房放着呢,而且这件事应该真的是意外没错,他跟了那个阿姨几年了,没儿没女也没个什么亲戚的,离开咱家以后日子也一直很拮据,如果有人要让她害郑夫人的话肯定会给一笔钱,但她之后就一直在村里养点鸡鸭之类的,不像是有钱的样子,后来告诉了郑夫人,郑夫人还想着阿姨挺可怜的,就叫人又给找了份工作,我去查了一下,确实都跟纪槟所说的一致,但那个阿姨去年因为心肌梗塞离世了,现在是问不着了。”梁森一面说一面从手边的皮包里拿出一份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