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谁打你?姓高的那个?”贺清云满眼不知所措,一面目光乱扫一面两手乱七八糟的放到后背上轻轻拍打,说实话,他并没有什么哄孩子的经验,尤其是这种一哭起来就没个边儿、说话还不清楚的孩子。
“不、不是,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贺清云一头雾水,默默的抛出一个问号,最后还得傅疏忱本人自己跳出来翻译:“我打的,两下她就哭成这个样子,但你说她早恋我能不管教她吗?小兔崽子不听话还要给我告状!”
“哈?”贺清云顿了顿,眉头拧成一团:“你喝蒙上头了吧你,多大点儿事你说归说打她干嘛,小姑娘家家的也这么大了你不能老搞这种教育理念懂吗。”
“关键我给她讲好几次道理她也不听啊!”
“她多大你多大,你跟她讲道理?再说了谁十七八岁不是叛逆期,你那会儿可比她二五八万多了我都不想说你,时时已经够听话了,身体又不好,你打一下打出毛病咋办?”
“那她早恋我就不管了?”
“差仨月十八了也不小了,谈个恋爱很正常,再说了这恋爱原本是她想谈的么,时时也没想这么早订婚啊,那不都是家里联姻给订出去了么,那你总不能让她对她未婚夫视而不见吧?咱家姑娘有分寸就行了,也不过是住在一起,家里这么多保姆看着呢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嘿,你是来拆我台的吧,我说一句你替她怼我一句,那闹了半天是我的错了呗?”
“难道不是吗?你个当亲哥的光顾着自己的爱情了,大半年也没管过时时在家里过得好不好,那姓陆的母夜叉凭着自己儿子有点儿成绩都快骑时时头上来了你也不知道,那时时也谈个恋爱有个心里慰藉有什么问题啊,你倒好,一回来就棒打鸳鸯还打她,你怎么不回去打断陆澄澄那小崽子的腿!”
傅惜时听着听着发觉方向逐渐跑偏,赶忙举手打断:“哥,跟澄澄没关系,他优秀是他的事,我承认我比不上他,有错也是陆茵茵一个人的错。”
傅疏忱恨铁不成钢的瘪了瘪嘴,指着对贺清云发牢骚:“看见没,这还在这儿护着呢,我能怎么办?”
“人家说的是不让你欺负陆澄澄,可没说那个黄毛老怪,你还是有机会从别处展现你这个做哥哥的对她的关爱的。”
“诶贺清云你是不是故意跟我对着干?我不就说了句你和陈伊宁一起掉河里我先救她么你至于生我这么长时间的气嘛,我那不是知道你会游泳才说的嘛你矫情啥,我现在在跟你谈教育的问题,你不要记仇就全盘否定我好不好。”傅疏忱一张脸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