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傅惜时苦笑笑。
阴曹地府和天上哪里都没去,而是回到了十几年前,这感觉真是说不上来。
==========================
是夜,也不知道是什么吉利的好日子,也或者说,是要折尾求生。
傅鸣堂倚在沙发上翻看着手里的报纸,想了又想,陈家的婚事是肯定没了,他并没多大的伤心难过,他也不大喜欢陈伊宁这个儿媳,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但他也还算是个开明的家长,儿子喜欢就够了,现在陈家没有了,他也顶多是为儿子的难过而难过。
傅疏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天了,但好在是没出去闹去,听贺清云说是傅惜时去劝了劝,才把他留在家里去想主意管陈家当初在境外的关系,可惜了,他什么都查不到。
陈长叡是个经年的虎,他除了勇猛,自然还有计谋,金盆洗手之前他早就把后患都处理干净了,就算还有什么余孽,也不会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轻易找到,而这一点也被傅惜时想到了,所以提前派了秦柯来看着。
傅鸣堂心里不是滋味,主要他不大猜得透小侄女怎么想,他将秦柯派去傅惜时身边,就是要随时从她的行为举止中判断老大要做什么,但小侄女的防备心似乎很重,他并不知道算不算他多想,要说秦柯闲着吧,她有老宅的大把差事,也不是闲差,而此次的侏儒案秦柯也没有一直做无用功,毕竟高家那边的左峤也是挨个去探访在宴会上受惊的宾客的,而今又被送来看着傅疏忱,但其余的事情秦柯一律插不上嘴,傅惜时跟其他掌事探讨的时候好似也大多避开她。
“那梁森呢?梁森也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他做什么你都不知道吗?”傅鸣堂皱了皱眉头,忽然又问:“其他掌事那边呢,你们不会一起商量事情吗?”
秦柯摇了摇头,苦笑着叹了口气:“二叔,我和梁森虽然结婚了,但您也知道,我们是闪婚,之前没什么感情,他没来傅家的时候……着过太多人的道儿了,除了小姐他谁都不信,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我问他,他也只告诉我他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总说到了地方他才能知道要做什么敷衍我。河河也经常出去,但他好像不太喜欢我,每次就礼貌的回一句他还在上学,小姐不分配那么多事情给他,他都不清楚。封适之就更没办法了,我跟他不熟,也熟不了。至于林默读,我只怕他知道的比我还少。”
“老大和郑琳佯厉害啊,一个选了封适之,一个选出梁森,留在时时身边的也就这两个最讨好了,他们手上肯定有很多信息,可惜了,苦了你把人都送出去了,也没半点作用。”傅鸣堂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茶水凉了,没半点热气,他轻笑笑,将茶水慢慢浇在台上的茶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