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也是可怜,爹不疼娘不爱的,打小不在家里长大,前两天才鬼门关里走一趟,到现在也没有关心他理由的,包括老傅。梁森,你知道吗?其实昨天晚上,老傅是让我们过去了一趟的,但他就是不问,他居然说、就是想看看我们而已,澄澄那会儿还吊水呢,都得拔了过去找他让他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梁森一向不大关心澄澄怎样,直到澄澄真的自杀,到底是一条命,现在他也叹息,想了想还是选择打趣了一句:“有你这个姐姐,都快抵上他父母了。”
正说着,我们出了老宅的大门,迎面却看见邵勤低着头往里走,我才回想起,我似乎一早上都没见到他,按说今天郑琳佯葬礼,照规矩虽然几个掌家都不用参加,但一定是要留守在家的,邵勤作为老傅身边的人,就算没有像纪槟或应祁他们一样来帮我,也是不该出门的,门禁还没过呢。
我上前去拦下,邵勤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停下之后神色也没什么变化,一切都很平常的向我躬了躬身:“小姐。”
“邵叔,您这是做什么去了?”我回礼后道。
邵勤才回过神来、晓得我拦他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是傅董,说新城区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有人给他打电话来了,我最近一直忙着家里,确实没顾上,好在师父没跟我计较,就让我给他定回去的机票,我刚才是送他去了。”
“生意出问题,上面大多是我的名字,我到现在连一点消息也没有,想来不是大事,还要忙老傅回去?”我想了想问:“临江不是留人了么,而且,您怎么不跟上去?”
“确实不是大事,还不就是那堆问题,有人想在新城区的生意上入股呗,之前都分出去一大堆了,现在一看,咱家又拿了政府项目,其他建筑也差不多赶出来了,又想来占了,虽说是有好大家分,但也没这么离谱的,他还是得亲自回去会会,有些地方要签字,咱家的人过去看了,没法代签。至于我没跟着,是他让我留下来看着你,别出岔子。”邵勤说。
我忽然想到什么,往后面侧了点给梁森使了个眼色低声说:“签字?我怎么感觉这个理由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