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荣深深地叹了口气,表示他年纪大了真搞不懂小年轻的玩法:“没有,吵是吵了一架,本来要打的,我们都准备好劝架了,但是突然有个人冒出来说了句什么怕您伤心难过,所以他们两个拿了颜料给自己画了一脸,那伤口是假的,说要看您更心疼谁,封先生这个都收敛了,姑爷恨不得把身上都涂满。”
“啊?”
我愣了半天才琢磨过来这个幼稚的玩法,话说我一直觉得他俩的生活环境工作方向根本都没有一点交集的地方,为啥会打起来呢?他俩咋结的仇?又为啥要让我心疼!我工资发的是一个数啊从来也没为谁拖欠谁啊。
我真服了……
“那姑爷去哪儿了看见没?”我十分无奈的问。
“哦,吵不过封先生、被气走了,说是在前头走廊等您。”李世荣答。
我也不想在这儿待了,封适之用不着我哄,过两天他自己就好了,我要是一不小心蹭上什么血渍的也是找事,不如赶紧去哄南南,于是快走两步过去。
走廊尽头是个圆弧形的观望台,立方的走廊往外一撇凸出一个不算大的空间,从落地窗望出去能看到市中心全貌,我远远看过去,确实有个影子背着身站在那处,穿着南南一贯喜欢的黑色丝绸衬衫,只是没开灯,也不晓得他站在那儿想什么。
我轻笑笑过去了,满心的疲惫也在从后抱住他的那刻松下来。
“还生气呢。”我脸颊贴着他后背,暖洋洋的蹭了蹭,双手滑过腰身交叠在小腹前,又被他伸手牵着,抚摸着我指节的地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