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净人,也嫌自己脏,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刚进傅家门的时候傅鸣堂就提过一个主意,怕他一个拢不住时时的心,要那个死监控一起的,最后就按家里规矩,谁先有孩子谁得名分,那死监控居然还同意了!傅家这破规矩给他洗脑了,说啥他都听,那回就特气,他逮着死监控练拳顺带问他傅家要他吃屎他吃不吃,死监控说规矩是变态倒也不至于那么变态。
那事还是时时自己给拒了、而且还将他的过往抛之脑后,跟他也像正常情侣般相处,这三年过去就要结婚了。
或许这样自己哄自己的行为是挺荒唐,但他也认了,本来不也就是这个命么,可惜,他不去找高辛辞,高辛辞却偏偏跑来找他,虽然按照可恶的孔雀精的说法是路过,但他才不信,谁家好人路过能从十多公里以外的高家公馆跑到这个酒店来的?孔雀精要不要再问个路他好心回答一下啊?
“时时睡了。”他压着怒气尽量平心静气道:“哭着睡的,高辛辞,她本来过得很好,我们要结婚了,你这样做只会让她觉得难堪,没什么别的意义,她没有对不起你,也希望你不要再让她难过。”
高辛辞显然听不进这话,对他更是烦的头疼,嗤之以鼻:“哦,时时睡了啊,那你在这儿是干嘛,罚站么?”
“我守夜行不行?”
“那么多保镖轮得着你?还是你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一个月工资多少啊?要不来我家打工,我给你开十倍。”
“再多的保镖不也拦不住你这个诡计多端的小人么。”
江以南朝着高辛辞上下看一圈才看透点什么,心里抱怨真不该跟时时生气,还砸杯子,他家宝宝最初的想法大概是想找他的,高辛辞身上这一套显然是他常穿的风格,他还跟李世荣说了声时时要找他就去走廊头,谁料突然有人叫他,他就给走了,算算时间时时恰巧就是那会儿刚送走纪槟,刚好去找他。
他上前,冷笑着看着眼前的高辛辞,心里莫名就舒服多了,高辛辞也有今天,得穿着他的风格,装成他的模样时时才肯理他,别说,这一身黑衬衫是挺精致的,可惜了,他伸着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戳高辛辞的胸口:“东、施、效、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