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慕大富婆的身上,闪烁着母性的光辉。
不过好像也是,她对宁宴一直都是那么宠溺。
当然.....
慕云舒其实也是有一点私心的。
她也很好奇,宁宴不是出去玩的嘛?
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出了什么事,能变成这副模样?
宁宴闻言,依依不舍地离开柔软的怀抱,用指尖勾住慕云舒的下巴,笑道:“小妞,你似乎很好奇的样子?”
很明显.....
宁宴虽然不想动脑子,但还是近乎条件反射般,听出了慕大富婆的小心思。
不过,他在话中听出的,更多是关心。
“对啊,能让我家整天乐呵呵的宁宴,如此情绪低落的事,我能不好奇嘛?”
慕云舒点点头,坦然承认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要是很为难的话,我也不勉强你。”
“就这样静静地待着,我陪你就好.....”
好奇心,人皆有之。
但慕大富婆也不会强人所难。
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秘密,也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她能做的就是,这么静静地陪着他,为他提供情绪价值。
其实这也是慕云舒,对夫妻两个字的理解。
她需要他的时候,他在。
他需要她的时候,她在。
这就足够了。
宁宴摇了摇头,顺势躺在慕云舒的大腿上,长舒一口气,说道:“倒也不为难,就是我晚上出去的杀了几个人,还有.....”
说到此处,尾音渐长,欲言又止。
沉吟片刻后,继续道:“一些人死在了我的面前.....”
眼前不由自主地出现了那些画面。
致命伤都是正面的护陵队。
那些刚从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警察。
还有.....
宁宴唯一知道名字的陈长柏。
他们所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利益,不是为了私欲....
而是为了信仰。
尤其是陈长柏临终前的遗愿,狠狠地冲击到了宁宴。
“嗯?”
慕云舒轻轻揉着宁宴的太阳穴,倾听着他的话,诧异道。
很显然,她听明白了,宁宴情绪低落的原因,不是因为杀得那几个人,而是死在他面前那些人。
只是慕大富婆有些疑惑的是,据她所知,宁宴在金陵市没什么朋友的。
那去世的那些人,又会是谁呢?
“很惊讶吧?”
“我这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居然又有一天,会因为一些人的死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