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忍着浑身的疼痛睁开双眼。
阎家全家人瞬间围了上去。
三大妈:“老阎啊,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你说出来,我这就去找他赔钱!”
阎解成也在旁边接话说道:“就是,爸,你放心的说出来,我们肯定会给你讨个公道的。”
阎埠贵张了张嘴,哪怕忍着剧痛,只要稍稍发出声响,舌尖便有剧痛传来,便只能却只能呜咽。
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
不仅如此,好不容易用土方子止住的血又开始不住的往出流。
阎解娣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别过头开始抹着眼泪。
就在这时,阎埠贵艰难地扭头后,看到了地上扔着的那一团布子。
越看越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
次日。
三大妈到后院,敲开了陈章的门。
只是,当她到后院的时候,陈彩已经不在家了。
陈章又是油盐不进的,最后,三大妈只能将寄希望于那些止血、消肿的土方子。
当三大妈回到前院后,一个更加重大的打击又降临在阎家头上。
由于阎埠贵无故旷工次数太多,学校那边开除了阎埠贵。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
原本在阎埠贵身边无微不至照顾的四个儿女,顿时就和躲瘟神似的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阎解成眼珠子转了转:“我今天下午要陪于莉去找工作,你们在家里多照顾照顾咱爸啊。”
阎解放和阎解旷,眼里都是惊慌,他们相互看了看。
而后,阎解旷低声问道:“二哥,你说就算咱爸好了,以后这家里还有他的地位吗?”
阎解放想了想,虽然没有答话,但却暗自摇头。
这都摆在明面上的事儿了。
之前,阎埠贵在家里指手画脚,把所有的账都算的明明白白的。
主要就是因为是全家人就指着他赚钱过活。
可是前段时间,阎埠贵被罚去扫地,工资减少了一大半。
再加上不管是让于莉去陈章家打杂,还是在刘家捞点好处,全部都没有结果。
全家人心里本就已经不平衡了。
原本,阎埠贵受伤,在学校那边还能有点补助,但现在学校那边来人,说阎埠贵被开除。
这就什么都没有了。
别说额外的补贴,就算是说以后的吃饭,这都成了问题。
状态刚好一点,胳膊和腿都用木棍绑上木头架子的阎埠贵。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只觉得从心口处开始抽抽的疼。
顾不了嘴上的疼,看着学校来传话的老师就开始呜呜呜地讲话。
也是这个时候,众人惊讶的发现。
阎埠贵哑了,准确来说,是能发出声音,但却说不出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