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着梅潇一家,我跟梅潇母亲保证道:“放心吧,姨,等房产证办下来,我马上给您送过来瞧瞧,哦不,让您保管着,您看可还行?”
“呵呵呵呵,瞧瞧这孩子。”梅潇母亲一听,当下便笑得合不拢嘴。
“妈……”
“和平,和平……”却在此时,只听门外有人喊道。
“是和生哥吗?”
梅和平在房里应道。
“和平,你在呢……”梅和生脚步生风地来到应声的房间,掀起门帘,正想说点什么,却注意到了弟弟家来了个陌生人,忙住了嘴,拉了梅和平便朝门外走去。
俩人来到远离梅潇母亲房间大概十来步的院里,只听梅和生忧心忡忡地说道:“出了点事儿。”
“咋了哥?”
“我之前听我家那口子提起过,说改芳家在长京有亲戚?”
梅和平一听长京亲戚,有些惭愧,说道:“别提了,早过了五服了都,好几年都没联系了。”
“那这……,”想起女儿的事情,梅和生一阵担忧。
“你先说到底出啥事儿了,咱一块想想办法。”梅和平道。
梅和声叹口气,说道:“哎,这不湘湘,搁3月里找了个实习,结果没想到到现在一分钱工资没结,性子刚烈的湘湘就跟那老板闹了一场,不说钱没要到,甚至还被那老板叫人给设了个套,湘湘人给扣了。”
“有这事儿?”
“你说这可咋整嘛?”梅和声说着两手手背一拍,跺了跺脚,深深忧虑道。
我看着拉着梅潇父亲出门去的来人,转向梅潇问道:“这人是……”
梅潇说道:“哦,是我大伯。”
“哦……”
丁改芳一看这情形,有些幸灾乐祸地对我小声说道:“小徐,你是不知道,她大伯自从女儿考上大学,别提多神气了,平日里日子过得比咱家好些,就老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看他这次满脸忧愁,呵呵,姨觉得呀,想是她那性子刚烈的女儿湘湘。”说到这里看了眼梅潇,续道:“哦,就是梅潇堂姐梅湘,估计又惹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