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白诗语并非白家当权一系的独生女,但只要他刘原跟白诗语谈上了朋友,那么他红帮,也就多多少少跟当地一白道上的世家,扯上了关系。
从此以后,刘原要想朝着洗白再进一步,那就容易得多了。
当手下打听到了白诗语的下落后,他正好又有空,于是就跟着到了“童福记”。
可是到了以后,刘原恰好遇到了一位朋友,于是两个人二话不说就喝上了。
这下子,倒把正事给忘了。
等到那朋友离开后,刘原这才想起正事儿来。
迷迷糊糊地随便吩咐了一名手下,也没看那人是什么着装打扮,就叫他去把白诗语叫来。
这才发生了那红毛闯入、又被徐卫收拾了的场面。
还有些酒意的刘原一听手下人被欺负了,也不管什么白家不白家了,一个电话就叫上了十来个手下,来到了刚才红毛被欺负的包间。
门被撞开后,当先映入刘原眼前的,则是一名年轻人。
刘原纳闷了,他想着:看这小子弱不禁风的,到底是怎么轻松将身手矫健的红毛,给打跑的?
拨开人群,刘原当先跨入门里。
也没看陈轻月和白诗语,直接伸出食指,指着那年轻人,厉声道:“就是你动了我的人?”
我看陈轻月被这场面吓得不轻,根本没看门口的那帮人,拉起陈轻月就往门外走。
我倒不是怕,我只是不想陈轻月被我吓到。
白诗语也跟了出来。
刘原竟然没有阻止。
在刘原看来,没了白家,还有黑家、红家、绿家,倒也无所谓。反而是手下得力助手人被打了,这件事,在他看来,却是头等大事。
因此,当那年轻人拉着那女孩出门时,他刚想拦下来,却听到那年轻人声音极细微地说了句,“等我回来”。
这话道给刘原听懵了。
我吩咐白诗语把陈轻月带出去后,深呼吸一口,寻思:没想到刚来驼城,就碰上小虾米捣乱,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站在电梯口想了一会儿,看到包间那些人有些蠢蠢欲动,心下一横:不管了,先打了再说。
不等他明白过来,那年轻人又折了回来,大喇喇进了包间。
我进来后,冲站在门里半步的、看上去像他们领头的那青年,勾勾手,说道:“事情是我做的,我看你好像是这帮喽啰的头头?”
门外那帮汉子一听我口出狂言,说他们是什么“这帮喽啰”,一时又躁动了起来,但却没有一个敢踏进房门半步。
我心里笑笑:这玩意儿规矩倒挺严?看来眼前这家伙,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