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贝缇丝听到他愿意支付代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确定？你应该明白，我一直很渴望获得你的生命力。”她的红唇轻轻一舔，仿佛在品味即将到来的美味。
“能不能换一个？你看，人类能活个一百年都算烧高香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司零虽然知道自己如今的寿命异于常人，可他与精灵女王有着灵魂契约，减少自己的寿命不就等于减少精灵女王的吗？他还不会自私到在不经过对方同意的情况下这样挥霍，毕竟这并非什么绝境时刻。
“你平日那么挥霍生命力，现在怎么突然那么紧张？”赫贝缇丝一脸怪异地盯着他。
“平日？挥霍生命力？怎么可能？！”司零一惊，开始回想自己是否有不经意间消耗生命力的行为。
“噢，忘记跟你说了，生命力的表现不只在于寿命，其中还有血液、甚至是你每天都在挥霍的……”赫贝缇丝故意停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司零，然后继续说道：“生命之种。”
“？！”
司零一惊，寿命和血液他能理解，可生命之种……听对方这么一提，貌似——还是能理解……
想到这儿，司零不由自主地瞥向赫贝缇丝那双紧致而修长的人类大腿，同时咽了咽口水。
他对女王级人物的幻想从未停止过，尤其是精灵女王与他之间的暧昧关系，总是让他心痒难耐。
赫贝缇丝注意到他的目光，轻轻交换了一下双腿的位置，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挑逗司零，然后戏谑道：“现在你应该知道你究竟浪费了多少生命力吧？”
“咳咳，那个……寿命是不可能给的，一辈子都不可能。血液嘛……稍微能给那么一点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
司零郑重说道，他深知失血过多的症状有多难受，年少时的记忆里就出现过不少次。
“至于最后一种嘛……如果你想要，我觉得我可以一并收集起来给你，想要多少我都给得出来！”
“等你收集起来？生命力早就消散了。”赫贝缇丝显然没想到司零会提出如此荒谬的想法，她的反应是既好气又好笑。
“那要不……你直接嘴对着吸？”
司零眨着眼，下意识地问道。
赫贝缇丝听后，顿时怒声喝道：“滚！”
她的反应异常激烈，她的脸颊也随之泛起了红晕，让人难以分辨是出于羞愤还是因为司零的直白话语而感到愤怒。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愠怒，紧紧地锁定着司零，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吞食。
在这样压迫性的目光下，司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明智地选择了撤退。
“看来只能先等她消气了。”
逃离了虎穴的司零心中暗自嘀咕，朝着自己的主卧方向走去。心里却在后悔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地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
夜幕降临，独守空房的司零在自己的房间中很快便沉浸在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