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赠书上也可以看出，这场灾祸，比隋末乱世还严重！明日就是献俘了，后日吧，后日我得去见见老祖宗，就算不知道灾祸是什么，也要知道祸端在哪，要不然我放心不下！”
李老二一边说着话，一边思索着这场灾祸起于何处，虽说现在看来秦枫是在构建草原防线，但是他能察觉出草原并不是秦枫的最终目标所在。
又想到秦枫提及要去岭南，难道是在南边？但是他不是跟冯盎还有魏征都说过吗？那边的爪哇国还是个把宝石楠木当做普通石头木材在用的国度啊。
又或者是西边的大食，可大食跟大唐中间隔了万里，且还有萨珊、西突厥、西域三十六国等诸多国度，想要打过来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至于东北方向的高句骊、靺鞨、新罗百济这些，李老二根本没去考虑过，这几个也就是占着地利能抵抗抵抗了，想灭大唐那是做梦。
“要不臣妾这几日私下去问问枫儿？”
长孙皇后知道颜之推的性子，觉得从秦枫那边或许更容易得到讯息。
“不用了，枫儿不会说了，若是之前还有可能，但老祖宗送了他《观我生赋》，就是在告诫他一些东西，那他肯定不会再说了。”
翌日，李老二正在整理着袍服，等着献俘的时间到来，就听到外面颜师古求见，宣进来后，只见颜师古捧着一张纸。
“师古？你怎么来了。”
李老二感觉到奇怪，问道。
“祖父昨晚临睡前，让臣把这张纸在今早日出时送与陛下，说陛下疑虑皆在纸中！”
颜师古把纸张递到李老二手上。
“嗯？！”
李老二拿过纸，展开一看，纸上空白无一字，抬头看向颜师古。
“祖父说了，陛下要的答案已经给陛下了，能否看出就看陛下了，让臣叮嘱陛下莫再多问！”
颜师古补充着说道。
“好！走吧，随朕出宫去迎接大军献俘。”
李老二压下心中的惊异，按捺下所有的心思，带着颜师古就朝着宫外走去，他知道老祖宗确实告诉了他他想要的答案，但是能否品出这个答案，就得看他自己去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