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用力向后冲击,肘击被格挡,手腕被人抓着,脸颊贴上冰凉的桌面,沈景溪还没回过神就被彻底制服。
整个手臂被人用力反扣,双手手腕被单手抓着,压着脖子按在桌面,沈景溪用最大力气挣动,居然挣扎不开。
沈景溪也不是第一次被孙谨彻底压制了,知道拼力气是绝对拼不过的,只能恶狠狠的开口,“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继续勾引我的人?”孙谨都后悔出头让他进虞氏了,气得也有些口不择言了,“难怪顾司安会离开你,随意的出卖身体,你让他怎么会不想着逃跑。”
说完,手里抓着的人,身体变得僵硬,连挣扎力度都变小了。
从未出口伤过人,孙谨又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说得这么重的?
可沈景溪和虞行翡这两个人,太气人了!
孙谨既气愤又委屈,虞行翡还懂不懂什么叫满足了,他都任由为所欲为了,天天做成那样,虞行翡怎么还和欲求不满一样,到处勾搭野男人。
“谁他妈的随意出卖身体了?!”僵硬了一瞬间,沈景溪立刻爆发,要不是被按着无法动弹,都想拿刀捅死孙谨了,“要不是虞行翡藏着顾司安,用他来威胁我,我会愿意这么做?”
“闭嘴。”哪怕孙谨再生气,也不允许有人这么污蔑虞行翡,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听着他吃痛的声音,不再心软,“你再敢这么说他,我饶不了你!”
那愤怒喷火又没有温度的眼神,身体用力的紧绷着,透过衣服,都能看清更加明显的肌肉线条了。
要不是还有个碍事的人,虞行翡想把孙谨立刻按住,像他按着沈景溪这样。
“就算我出卖身体,也都是你们的错!”被迫抬着头,这屈辱的姿势,沈景溪难堪至极,更是愤怒至极,“我现在、立刻就要见到顾司安!”
要不是武力、财力,他都无法与虞行翡抗衡,他会出此下策?等他拿到把柄,迟早弄死虞行翡。
姓虞的,果然是一个虚伪至极的人,平日里一副冷淡厌恶,不近人情,对他厌烦无视的模样。
沈景溪可不觉得,一点利益都没有,虞行翡会不带半点目的,随意插手他和顾司安的事。
虞行翡这么做,就是居心不良,见色起意。
孙谨果然是海诺那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傻子。
这么明显的事,不去找虞行翡,还拿他来撒气。
都当他沈景溪是软柿子捏。
“在你眼里,都是别人的错,你就是无辜的了?”孙谨立刻丢了愧疚的心理,只觉这沈景溪可真会推卸责任。
一大早搞袭击,跟要杀了他们一样。
要是虞行翡的车是普通的车,他们还能安然无恙这么坐在这里?那车都不知道被砸烂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