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灰不耐烦道:“他不在这里,打不到招呼。”
“这样啊,那好吧。”郝还子失落的走了。
刘灰想了想,似乎在堤口之地没见过这个老人,那应该就是其他四个地方的人了。
“对了,好久没见到林小路了,要不去找他?”
刘灰自言自语,然后猛然站起身,说道,“七年里就只给过我一封信,好大的面子,那好,老子明天就去劫狱!”
他开始四处叫人了……
华夏中部,某条河边有一户人家,家主人是一个已经年过半百之人,住在这里的树林中,屋后院子里有一只黄色的大狗,此时正惫懒的卷着身体,闭着眼睡觉。
突然,有个黑衣身影翻进了院子里面,脸上蒙着黑布,黄狗睁开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一个麻袋当头套下,黑衣人提起麻袋,扛在肩上,一跃而起,跳出了院墙外,一翻操作行云流水,顺畅无比,丝毫不拖泥带水。
一个壮硕的中年人匆匆来此,他已有些白色发丝,穿着普通的布衣,一见院中没有了大黄狗,他顿时大怒,仰天大吼:“易肃,你个狗贼,又偷我狗!”
黑衣人已经走很远了,他喃喃道:“不怪我不怪我,邱可的主意。”
镇梦所,林小路在七年后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坐在六百六十六号牢房的原址,旁边是顾原,对面是陈原涛。
林小路站起身,穿过人群,走进一个帐篷,帐篷不过几平米,这里有三个人,小秋,简提,钱实。
四人围坐,没有说任何话,但都默契的拿出笔,放在旁边,由林小路开始,他动笔,拿出一张白纸,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字,然后向旁边传递,旁边人看过后,点了点头,再向旁边传递,传了一圈,所有人都点头,那这个名字便被一直写在这儿了。
接下来众人都会写字,然后传阅,要么点头,要么摇头,若有一人摇头,则会重复思量,重新传阅,并且言语几分,再做定夺。
第二天,四人疲惫的走出帐篷,小秋挥了挥手,帐篷外围有一道屏障被撤去,简提敲了敲地面,一阵风吹来,最外围又有一道屏障如镜碎般破开,钱实伸手一抓,一个人影走出,融进了他的身体,只有林小路没有对帐篷做任何遮挡掩饰,因为他在这里,就是一种无形的震慑,没有人敢轻易来此。
四人心里都有数了,各自散开,林小路先去了江念流的帐篷,他与江念流对立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