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伸手戳了戳申屠聿那张虽然惨白,却很滑嫩的俊颜。
练武的男人就是天赋异禀,都这样了,这些天估计都没人给他擦过脸,脸上还能这么光滑有弹性。
梁崇月抬头看向井随泱,眼中闪过狡黠的笑,井随泱跟随殿下多年,殿下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泱泱,阿聿虽然跟你不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可他毕竟也跟了本公主十几年,你们皆为本公主当差,本公主自认没有亏待过你们,你们之间也不好互相生了嫌隙。”
梁崇月说这话时,眼睛看向井随泱,余光却一直盯着申屠聿。
果然见到申屠聿在她说完话后,呼吸微不可察的比之前平和了些。
小样,还敢装病骗本公主?
不知道本公主才是装病的祖奶奶吗?
井随泱武功虽然不及殿下厉害,可申屠聿的这点小动作,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哼,敢骗殿下,以后有的是他受的。
“是,殿下放心,属下明白,往后定会约束好底下人,照顾好阿聿。”
梁崇月听到此话,眉眼弯弯,像是不经世事的小公主一般。
“有泱泱这句话,本公主就放心了,阿聿是出任务受的伤,一定要细心照顾,别留下什么病根了。”
“是,属下知道。”
井随泱招呼手底下人将装死的申屠聿送回府医院中,再派人严加看管,确保他病好之前绝不可能逃出来。
人都走后,井随泱想起殿下方才对他的称呼,耳尖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红透了。
梁崇月比井随泱矮一些,一抬眼能看见他赤红的耳尖,已经混成人中人精的梁崇月自然明白这是因为什么。
不过有一些小‖情‖趣,说透了就没意思了。
等人走远,连背影都看不见的时候,梁崇月才开口,对着井随泱道:
“从今日起,祁聿就是跟随本公主十年的护卫,身上的伤是为完成本公主下派的任务时受的,通知下去,不必府中每个人都知道此事,你们几个跟在本公主身边的人知道就行了。”
人人皆知反而不像暗中行动隐蔽的护卫,她已经发觉,申屠聿哪怕失去记忆,也足够谨慎,好在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