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出尘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这老真灵只存在于史书上。
据记载，所有老真灵在太古时代就已经陨落。
假如九方空和老真灵有关系，那岂不是从太古时代活到了现在。
若是这种人物，怕已经是仙王仙帝的级别了吧。
之所以称之为大人，很可能是一种精神上的信仰。
这世间道门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图腾神祗之类的东西，包括炼尸宗，他们的香火大殿正中心供奉的就是尸王后卿。
九方空这边将目光移到了李出尘手中的囚天大荒戟上。
方才与李出尘近身过招的时候，明明已经躲避了，但还是被那凶兵上的气息擦到了一点。
唰！
九方空右手双指作剑，眼都不眨地将左手小手指给削了下去。
似乎因为脱离本体的缘故，原本缓慢的腐朽瞬间完成。
那根小手指直接化为飞灰，消散在空中。
九方空神色轻松，似乎并不担心这。
“还真是个危险的东西。”
没有流血，也没有选择再生。
九方空就好像剪了个指甲一般没当回事。
而李出尘在对方削下手指的一瞬，看到他的指骨竟然是淡金色。
传闻体修大乘者，可将肉身成圣，筋骨浑然成天金。
当然也有传言佛宗高僧将佛法参悟到化境时，也会达到一种叫重塑金身的状态。
此外这修真界中还有许多五花八门的功法，也有可能会改变修士的骨骼。
就不知道这九方空到底属于哪一种了。
“道友到底想做什么？”
“倒也不用那么紧张，完全是一时技痒，就是想切磋一下，你这把真灵凶兵确实不赖，不过……”
说到这，九方空特地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李出尘，又看了看他头顶上的那只黑羽大公鸡。
“有话就说。”
“之所以称之为凶兵，就是因为他用好了伤人，用不好就伤己，道友的手段倒是别致，竟然把这凶兵因果转移到了头顶上的灵兽身上，能承载这支凶兵因果的灵兽可是不多见。”
李出尘也是没想到，这九方空竟然能把这囚天大荒戟还有鬼鳞凶甲看得这么透。
“诶？诶！怎么个事儿？！”
山鸡哥本来在李出尘的脑袋上趴的好好的，突然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