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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膳,纳兰珠把柳绿留了下来。
伺候着主子洗漱后,柳绿这才给纳兰珠讲了在御膳房的事。
纳兰珠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听着,良久,还是柳绿耐不住性子了。
“主子,王公公那样的人不必在意,最主要的是他背后之人。奴才听说在您和几位小主受罚后长春宫的那位以佟妃宽仁却将后宫管的松散之由强势夺了权,太皇太后和佟妃都将宫权还了出去。”
“佟妃那里还好说,毕竟钮祜禄妃是要做皇后的,可是太皇太后那里···”
纳兰珠冷笑一声,“太皇太后那里自然是因为她的肚子了,只是她坏的上生不生下来可难说了。前三个月那么小心突然听说我被罚就打开宫门重新夺权了,柳绿,你说这王公公是受了谁的指使呢?”
柳绿眼神清明,可见她们心中都是有数的。
柳绿蹲下身,眼神扫了眼不远处的屏风,嘴角翁动,“主子,钮祜禄妃进宫多年都没有消息怎么突然便有了?奴才曾听过一生子秘方,再加上您刚才说的,莫不是她用了?”
纳兰珠不懂医术但是柳绿却明白,纳兰珠从不敢小看任何人的智慧,对此只是暗暗的将柳绿的话记在心里。
“主子,奴才知道您和万岁爷是在演戏,只不过别人不知道,今日有御膳房的一出明日就会有内务府的一出,有钮祜禄妃在咱们翊坤宫就是她心上的一根刺,这屏风···您准备什么时候用?”
纳兰珠斜斜的躺在榻上,眼神透过屏风仿佛看到了钮祜禄妃失去孩子的模样。
那样的凄惨又痛苦,她就没有想到这些都是因为她自己的算计吗?
柳绿拿着玉槌轻柔的按摩着主子的腿,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纳兰珠,仿佛只要她说一句‘现在’,柳绿就会立刻扛着屏风去乾清宫告状。
“柳绿,你说以钮祜禄一族的荣耀仅仅靠这个屏风能够将钮祜禄妃扳倒吗?”
“这···”
不用柳绿回答两个人心中自然都是有数的。
钮祜禄一族那是跟着太祖入关的,尚未入关前便是煊赫大族,更遑论如今经历了几任帝王,其地位更是不能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