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正早就给万岁爷看过了,说是在逃跑之时不小心被蛇咬了,军医哪敢窥探龙体,只把脉也把不出来什么,还好你把陈院正带来了。”
纳兰珠松了口气,十分焦急的问道:“那他何时能醒,我能去看看他吗?”
道保想说不行的,可是被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拐了个弯。
他背过身看了陈宫一眼,将皮球踢了过去。
“陈院正刚说让你好好休息,我也不是太医,你问他吧。”
纳兰珠闻言又看向了陈宫。
收到四道目光的陈宫:嗯……这是能去还是不能去呢?
纳兰珠撇了撇嘴,自己挣扎着就要下床,道保暗中啐了一口,咒骂她不争气,可下一秒就在纳兰珠面前弯下了腰。
迟迟没有感受到背后之人的动作,道保不自在的催促了一下,纳兰珠像小时候一样缓缓的趴在了大哥的背上,手指着前面发号施令:“驾~”
陈宫:???
特普库、多普库:哈哈,我就知道!
道保嘴角勾着笑,眼尾却浮现出一抹红,儒雅端正的脸上喜忧参半,心里却被装的满满当当的。
还是那个小姑娘,在他们的面前,她不需要长大,只做自己就好。
她不是皇帝的宜贵妃,也不是皇阿哥的额娘,她就只是她而已。
纳兰珠搂着道保的脖子,轻轻的脑袋靠了上去。
特普库愤恨的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重重的跺了一下脚,双手环胸默默的转过了头。
可是又不想错过如此温馨的画面,复又把头转了过去。
“原本想着纳兰珠出嫁时是由我背她上花轿的,谁知造化弄人,竟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多普库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默默的在特普库心上插了一刀。
“就是出嫁也是大哥背,怎么也轮不到你啊,青天白日的,别做梦了。”
“那也不会是你!”
“我也没说是我啊,你恼羞成怒什么?”
“你!”
陈宫默默的后退两步,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谁能想到两位御前红人在人后是这种状态,简直比五阿哥还要幼稚!
正在慈宁宫咬着拨浪鼓的五阿哥:阿巴阿巴。
人刚刚走到营帐门口,就听到他们兄弟的议论声,刚好他就是这个当事人。
“陈院正怎么也这样了,他不是太医吗?还是太医院最厉害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