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肌肤白皙的凤娇点点头说:“是啊,你有好办法吗?”
凤娇用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笑着说道:“当家的,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会按生产队的分地人口,把这些义务工平摊到每一个分地人的头上,看看一个人合多少个工。再算算他一家有几口人,应该出多少个工,他实际又出了多少工。如果没有出够工的话,就让他按工往外打钱。最好是让他今年做工顶工,你让他往外打钱,他该心疼钱了,这样生产队就可以省下那笔钱了。”
听着凤娇说出来的方法,我豁然开朗,高兴的说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
凤娇笑着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事事你都想到的话,你就是神人了。”
随后,我就对凤娇说:“明天得从生产队转一圈,看看哪里的生产路需要修,就修一下,快割稻子了,人们拉车弄庄稼好走一些。”
凤娇看着我,她眉眼含笑的说道:“这才是大闫塆的好官。”说完她就躺下了。
第二天我跟凤娇早早的起床,依然重复着每天早晨,出猪圈喂猪的事情。
今年已经卖了三窝猪娃了,小仔母猪生的9个猪娃再过几天也可以卖了,还有一头过年杀的肥猪也有100多斤了。
等我们收拾好猪圈的时候,爸妈也已经做好早饭了。
吃饭的时候我问爸爸:“咱扒房子,盖房子动工时,还要不要请个老先生看看。”
爸爸说:“扒房子,盖房子一般不用请人看的,选个双日的上午动工就行了,要是重扎新宅就得请老先生看看,挑个日子。不过,咱还是请个老先生看看,选个日子,定个门向,心里踏实些。”
最后,凤娇要爸爸吃了饭后,去请个老先生来看看。
吃了早饭,我扛着铁锹沿生产队的田地转了一圈,凤娇非要跟在我的身后一起看路。
在田间地头碰到干活的邻居时,有的笑着说我们:“人家城里人压马路,你们两个却压田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