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意料的难吃!
“司徒渊,你家卖盐的吗?这是想要齁死我吗?”
苏清晚吐了出来,疯狂漱口。天赋这种东西,没有人是全能的。司徒渊或许某方面能力超群,但就厨艺这一块,还是算了吧!
“我们家不卖盐,但盐这块还是归咱们家管的!”
全晋安国都是他们家在管理,这区区官盐这块,他想管,也不是不可以的!
瞧吧!人家就是有这样的牛的资本,所以齁死人,也不是不可以的!
“真有这么难吃吗?”
司徒渊只觉得苏清晚这样也太夸张了,他明明已经按厨子说的来做了,厨子做的都能吃,为何他做的就不能吃?他就不信了!
于是,他拿起碗筷,狂风般吸入,看到苏清晚目瞪口呆,司徒渊的喉结上下移动,真的不咸吗?
司徒渊咽下去后,“也…也没那么难以下咽嘛!水,给我水,面坨了,有些干。”
于是,一杯又一杯的水灌进了司徒渊肚子里。晚膳还未用,吃了几口面,便觉得饱了。走起路来,还感觉肚子里的水在晃动!
口是心非,活该受罪!
“苏清晚”
司徒渊突然唤了苏清晚一下,怎么感觉司徒渊又在憋着什么坏,苏清晚心里发毛。
“对不住,不知你生辰是其一,把你的长寿面毁了是其二,求你再给本王一个弥补的机会。”
看司徒渊的表情不像开玩笑,着实让苏清晚有些不知所措。
“不至于,生辰而已,年年有,年年过,也没那么重要。”
以前林双双在时,也会给她过生辰。但乡野山村的,条件不比皇城,也是简单地给她煮碗面。
也会有礼物,有时,是林双双亲手绣制的荷包,或者帕子,一枝簪花。礼物虽小,但苏清晚知道,这些都是林双双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很是珍贵。
所以生辰对苏清晚来说,有人记得便好,不必大费周章地置办。
“重要,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生辰,本王肯定给你一个有意义的生辰。”
这是他们的开始,一个好的开始才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想象很好,现实却很残忍。苏清晚的十八岁生辰注定等不来司徒渊那为她置办特殊意义的生辰。
“不行,江南旱涝,皇帝说了,不可铺张浪费,任何事都必须从简。”
苏清晚过过苦日子,自然是知晓饿肚子的滋味。如今冬日,又冷又饿,估计许多人捱不过春天了。
“这你不必管,本王自有打算。”
司徒渊心中有盘算,可惜空有一腔想法,时不待人,时间催这他们舍下儿女情长,顾全大局。
这些事,一件接一件的来,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原以为,所有的阴谋诡计都该有迹可循,可万万没有想到,来得如此猛烈,如此残忍,一招别人击毙了。
过了一阵还算风平浪静的日子,一阵狂风又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