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觉得本王该认得还是不认得?”
看到那封信,司徒淮脸色沉重,不过,很快他的沉重就被不以为然的笑容取代。
一封来路不明的信而已,只要他不承认,还能凭一封信能定他的罪?
而且,这信只是抄誉的,真正的那封盖着司徒淮的印章,落在张尚书那个老狐狸手中。
“五皇兄,趁还未有人知晓,本王劝你还是把粮食归还。”
如今还未闹出人命,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若司徒淮知途迷返,那他罪不至死。
“本王不知七皇弟在说什么,这赈灾粮本王那舅父可是说了山贼所为,与本王何干?”
周则给他找了个这么好的理由,他为何不用,偏要认罪伏法呢?他司徒淮才没这么傻!
“本王没说是哪的粮食,皇兄就直接说江南的赈灾粮,可见,此事定和皇兄脱不了干系!”
司徒渊甚至怀疑周则就是司徒淮安排去的人,当初他可是极力推荐他的这位舅父!
“七皇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你这是在诬陷本王!七弟啊七弟,父皇还没死呢!你为了争夺皇位,就这么着急空口说白话,和本王手足相残,你真让父皇寒心,让为兄寒心!”
证据摆在面前,司徒淮还是矢口否认。不仅如此,还把欲加之罪扣在司徒渊头上。
把自己佯装成受害者,把司徒渊看成这等不顾兄弟情分的不仁之人!
“随便皇兄怎么说,本王只给皇兄三日时间,若皇兄不归还赈灾粮,那就莫怪本王不顾及兄弟之情,把这封书信呈到父皇面前!”
和天下大义比起来,他和司徒淮的兄弟之情又算得了什么?
这也是让司徒淮悬崖勒马,莫做这样不顾百姓生死之事!
“皇弟,你觉得你有权力和本王说条件吗?这是淮王府,不是你的渊王府!你单枪匹马地闯进来,你就该知道,来时易,走,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想走?就这么走了?可有问过他这个主人家的同意?
人可以走,书信留下!若不交,没关系,人和信都留在他淮王府!
“是吗?皇兄觉得本王没脑子吗?皇兄未免太低估本王了!本王临出门时便让人告诉父皇,本王今夜与皇兄小饮几杯,让明日早朝本王不出席,恐怕父皇会向皇兄问人!”
司徒淮想杀人灭口吗?他敢吗?司徒渊就赌他不敢!
果然,司徒淮不敢!
他笑着说,“七皇弟,本王是在说笑呢,你莫不是当真了?本王怎么会干这种手足相残的事呢?你想多了!”
想多了?真的是司徒渊想多了?刚刚,司徒淮眼中满怀杀意。
司徒渊不傻,他才不会天真的相信司徒淮没有对他起杀心,心里指定想对他杀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