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夫人……”
吕鱼被屏花拉着,根本挣脱不掉。
像她这种直来直往的性子,碰上屏花这种温柔如水的人,最是难以拒绝。
“不是,你们怎么就走了?”
刘章懵逼的看着两人离开,这什么情况?
等到了聂家,吕鱼还想跟屏花解释自己只是一时嘴快,却被聂荣堵住了嘴。
“吕姐,你放心,这不过是个干亲而已。若是你真的不愿意,我会劝阿娘放弃。但是吕姐,我是真想你成为聂家的一份子。”
聂荣认真道:“我是个男儿,每日都要练武、读书。年后就要满十五,跟着爹爹去军营历练。爹爹每日都要去军营操练,忙起来甚至一连几日不能回家。这么大的聂府,白日里只剩下阿娘一个女主人。
她跟下人又没有话语,且我们聂家并非长安人,近两年才来这里居住。阿娘在这里没有好友,都是些各家女眷,阿娘和她们在一起只是人情往来,并非出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