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把买的小零嘴让人交给了胡善祥,便回了东宫。
“怎么,听说你要见我?”
朱瞻基进到西厢房,看到孙若薇满脸烦躁,心情大好。
“要杀要剐,你一剑给我个痛快!”
孙若薇气冲冲的拿起一旁的花瓶就往朱瞻基身上砸:“把我关在这里,连出去走走都不行,有本事你把我再次抓进诏狱啊!”
一连被关了多日,每日除了送饭的宫女,她连个活人都见不到。
孙若薇觉得自己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都快被逼疯了!
“嘿!”
朱瞻基将瓶子护着,把瓶子扔给了一旁的宫人:“屋里放那么多瓷器做什么?瓷器多贵啊,万一打碎了,我娘就要骂人了。”
一旁的宫人忍住笑意,忙把屋里的瓷器都搬走了。
孙若薇便是想砸东西,现在也找不到了。
屋里只剩一张桌子几个凳子和一张床了,她拿哪个打朱瞻基都不顺手。
“我爹、徐滨大哥和聂兴兄弟他们呢?”
朱瞻基斜了她一眼:“我是替你看反贼的吗?!”
孙若薇瞪着他:“你不是什么都清清楚楚的吗?!”
朱瞻基突然觉得心累。
眼前这个女人真是又倔脾气又硬。
还有点笨,总是说不通。
他坐了下来,给孙若薇倒了杯茶。
“坐下。”
孙若薇转身坐在了床上,扭脸不去看他。
朱瞻基却拿起茶杯,在眼前轻微的转动:“如果你还想见你爹他们的话。”
孙若薇被他拿捏住了命脉,气的咬牙切齿。
“说罢,你到底想做什么?!想让我做内奸,没可能!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内奸?”
朱瞻基轻笑一声,将茶水一饮而尽。
“我知道,你其实知道的不多。让你做内奸,怕是也不够的。”
他淡淡道:“我带你进宫,一是让你活着,二是想让我爷爷解开心魔。”
孙若薇默不作声,只看着他。
朱瞻基顿了顿,慢条斯理道:“你们一到京城,有多少人手,又埋了多少暗桩。又葬送了多少人,我都一一数过了。你真以为,你们刺杀有用吗?你和你爹落脚的古玩店,在我眼里,就跟纸糊的没什么分别。”
孙若薇脸红一阵,白一阵。
她狠狠一拍桌子,怒视朱瞻基:“耍人很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
朱瞻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