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豫介绍说，“白天我们的网站基本上是登录不进去的，因为我们主动把网站关口暂时关闭了，可能是维护升级，可能是更换网址，可能是换马甲，……”
“你们这算违法吗？”武晴歌开始接触老头端工作室，没想到黄豫的网站从事内容，竟然是这样的。
黄豫看穿他的顾虑说，“放心，武歌，我们这倒不算违法，顶多是打擦边球，灰色地带。”
武晴歌追问，“此话怎么理解？”
“每天晚上我们更新内容，把总公司整理收集的日本风俗福利资讯全部通过邮箱邮件接收，然后编辑整理，写文字，编辑图片打马赛克，贴水印，等等。”黄豫介绍日常工作，“最关键的就是打马赛克，假如我们像日本那边没有打马赛克，那就是彻底的违法行为了。”
武晴歌感叹，“看来你们把分寸把握得非常准啊。”
“可不是嘛，毕竟是在刀尖上跳舞。”黄豫对武晴歌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我们的工作虽然是禁止的，不合法的，但也算是最隐蔽的，所以我们才能够隐藏在紫安城，逃避许多部门的检查。”
孙鹰补充道，“咱们黄总督可谓大人才，还创建了老头端工作室，是他的私人工作室，可以和公司合作，也可独立运行，公司不对其负法律责任。”
黄豫得意洋洋，笑容满面，“灰色地带，利益丰厚，金山银山，尽收囊中。”
离开野猪拱白菜网公司，电梯把孙鹰和武晴歌送到第七层，娱乐至死，鎏金书法体夺人眼球，令人瞬间印象深刻。武晴歌动动嘴角，“这儿才是金融公司么？大厦的金融名字。”
孙鹰刷门禁卡，和武晴歌一起步入办公区，微笑说，“这儿是娱乐至死金融借贷公司，第七层第八层都是它的办公专区，中间是镂空的，站在第七层可以望见第八层。现在借贷市场需求庞大，民间资本财富现钞实力雄厚。”
武晴歌点头，“哎，当今物质社会，意外不断的生存环境，没钱用、钱不够用、急需用钱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孙鹰冷冷说，“娱乐至死金融借贷公司，分为网络借贷平台和线下借贷服务，提供各种商业贷款，房贷车贷工作贷，裸贷命贷老婆贷，有正常贷款的，还有法律灰色地带的贷款业务。”
武晴歌感叹，“古往今来，贷款恰如幽灵深渊，一日贷款终身还，一旦踏足借贷，一辈子也难以脱身上岸。”
孙鹰拍了拍武晴歌，“社会上诱惑多考验多，生存哪有那么容易，更别提拥有什么美好生活。”
武晴歌摇摇头，“是呀，可怜之人，往往总是看见光鲜亮丽一面，却看不见现象幕后本质，忽略人间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