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月前,花柳阁。
“梦尘,我来啦!”
老管进店直接上了二楼,钻进梦尘的房间,熟练地脱下外套扔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茶水一口喝完一杯,甚至没注意到梦尘并不在房间里。
“咦?哪去了?”
他左顾右盼,见没人在屋里,于是就自己脱掉衣服裤子,把臭袜子往地毯上一甩,钻进被子里等。
“客人?”
小厮刚刚看到有个人从店门口外面蹿进来,一转眼就不见了,甚至没人看清是谁,他又听到梦尘房间里有动静,于是过来查看:
“啊!是!是管中尉!”
小厮赶紧跑去楼上通知梦尘,试飞员一头雾水,这孩子今天怎么咋咋呼呼的。
过了一会儿,小厮自己一个人回来了,他抱歉地告诉老管今天梦尘不能接待他。
“为什么?”
试飞员从被子里坐了起来,“你叫她过来!说好终身免费,而且周六晚上固定的!”
“梦尘姐姐……今天身体不方便。”
小厮挠着头,“下周,下周一定!”
老管不太明白:“她生病了?你让她过来给我看看,不会是装的吧?后悔给我终身免费了?”
“哎呀就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太方便……”,小厮解释着。
管巍桦不管这些,“那你让她来陪我喝茶!她每周六晚上这个时间固定是我的!”
小厮见搪塞不过,只好告诉他事实:
“梦尘姐姐今天被客人打了,身上不太好看,不想见你。”
老管立刻下床穿衣服:“怎么回事?”
小厮告诉他,本来梦尘总是把周六晚上空出来给他,但是今天傍晚老板接了个团体单,有几个游女染了流感人手不够,于是就强迫梦尘去接待。
梦尘可能是在想晚上怎么和老管交代,一时分了心,把酒倒在了客人身上,而且还正好是主宾,请客的人一怒之下把酒瓶子砸到了梦尘身上,碎玻璃还把她的脖子划破了。
“这狗东西居然打女人?”,管巍桦火了,“梦尘现在在哪?你带我去看看!”
小厮叹了口气,带着他上了三楼——梦尘正在杂物间里自己给自己的伤口消毒。
“是谁打的你?”,老管很不满。
“是不是在楼上的大包厢?哪一个包厢?”,他抓起梦尘的下巴问她,“我的宗旨一向是,玩女人可以,打女人不行!”
眼看着管巍桦就要怒气冲冲地去包厢给她讨公道,梦尘赶紧一把抱住他的腰:“你不能去!”
“这种玩意儿我必须给他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