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现在感觉屁股也好像被烧着,他试图破局:
“那,游女和销售的区别呢?那些正经的餐馆和酒吧不是也有卖酒的销售嘛!”
少校给他算了一笔账:
“举个例子,酒吧里的销售推销酒水饮料,进价我们算他一千块,酒吧里一般会卖三倍价,卖你三千块,销售提成根据市场调查大约是15-20%的售价,也就是五百左右,总成本就是一千五,酒吧老板赚一千五,这样毛利润占售价50%的比例,对可以销售酒精饮料的餐饮业来说是非常正常的。”
他在全息屏上打开了一个白板,画着简单的示意图:
“根据调查报告,花柳阁同样的进价一千元的酒水,会按照一万元的售价包装成所谓的花酒,而游女的提成一般在10%左右,也就是一千元,看起来虽然比酒吧销售要高一倍,但是在这个销售的过程中,游女有被客人殴打的风险,期间还要提供各种服务,而老板的毛利有八千。”
他圈了一下这个数字,并且表示这个还是非常保守的算法,“你比我更了解他们的各种收费项目,实际上的毛利润可能是成本的数十倍,而游女在这个过程中需要付出的代价我想你也很清楚。”
“队里任何去过花柳阁消费的人,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助纣为虐。”,他收起了屏幕。
……
过去的一周让老管如坐针毡,又到了周六,他告诉自己免费就不算消费,在吃过晚饭之后还是溜出了基地大门,照常转了四趟现役军官免票的公交车,外加三站地铁进了王城。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梦尘给他倒上免费的茶水,开始帮他剥免费的花生。
老管心事重重,他犹豫再三,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你需不需要我给你买点花酒?”
梦尘瞪圆了眼,她怀疑自己听错,口不择言:“你干什么?你有病吧?”
管巍桦本能地反击:“你才有病!”
梦尘也自动防御:“你放屁!我没病!我每天做试纸都是一水儿的阴性!”
她意识到两个人在莫名其妙地互相攻击,赶紧换话题:
“不是,你怎么突然会想给我买花酒?你最近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