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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进了列车的包厢,中校放下行李第一件事就是喊来列车员点了三份饭:
“我没吃晚饭。”,他对沈韶解释道。
“我也没吃,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个。”,沈韶坐在座椅上偷偷乐,在心里说他是个猪。
“好了,你给我说说那个树明礼吧,听起来是你的亲戚,而且你还跟她有仇。”
沈韶把外套挂上钩子,“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咬牙切齿地复述女公爵最喜欢的句子。
“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中校有点羞于启齿,“我觉得我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有点不是太想说。”,他撇着嘴,还在为自己被两人一狗拖上楼的事情耿耿于怀。
沈韶坐在他的对面,伸出双手轻轻捧住了中校的脸,用非常温柔的嗓音威胁:
“你也不希望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你们队里的人吧?”
她笑靥如花,还用拇指摩挲着中校的脸颊,“我好怕我哪天不小心说漏嘴哦。”
中校吞了口口水:“那你先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沈韶心想这家伙居然还敢讨价还价,“今天就不了吧,你喝得一嘴怪味。”,她轻拍了一下恩竹的厚脸皮。
“我刚才明明都刷过牙了!”,中校百口莫辩。
“好吧,树明礼是我的堂姐,大我6岁,是我大伯的女儿。”,他起身到包厢门口拿了一下晚餐,打算一边吃一边说。
……
二十三年前。
“明竹,这是你礼姐姐。”,树醒林牵着一个才九岁就给自己涂指甲油还画眉毛的女孩,蹲下身子对着只比他膝盖高一些的一个孩童介绍道。
“等一下。”,沈韶插嘴道,“谁?”
“哦,我以前改过名字。”,恩竹有点惊讶,“不对,你不是第一集就看过我的档案了吗?我以为你一直知道呢,你居然不清楚这事?”
沈韶张着嘴,当时她看的档案里可没提过这件事,她突然又想起来资料库里树醒风的档案被锁着,毫无疑问这个所谓的谛听资料库是有问题的,而且问题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