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想谈恩氏航运,不用和我闲聊无关的话题,我并不想了解你的故事,我没有兴趣。”,恩喜儿表面冷漠,心里却默默记下了这些话。
树醒风一脸“明明是你先提的”表情,他暗自感叹女人心海底针,只好继续说恩氏航运的事:
“那我想和恩掌柜说的就是,根据我的调查和分析,我认为如果你们恩氏航运不和我们株树氏商业集团合作,很有可能将会在几年内式微,甚至未来还会血本无归!”
树醒风大言不惭地在人家的地盘大放厥词,心想先激怒对方,以套取更多的情报——
人恐惧的时候会先保护最脆弱的地方,本能地用实际上自己最担心的地方反驳,比如来年新船购买的数量或者成本控制或是未来战略等难以从外部调查的信息。
“哦是吗?”,没想到恩喜儿不吃他这套,“我倒没觉得,树先生有何高见?我洗耳恭听。”
树醒风一愣,他只好继续放招:“首先,株树塔看上南方航运市场已久,就算不与你们恩氏航运合作,也必然会找其他的合作伙伴,不管是谁得到我们的资金,一旦扩大规模和你们打价格战,很快就会蚕食掉你们的市场份额!”
他一脸得意的坏笑:“喜儿妹妹不要到时候哭着来求我,让我高抬贵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哦。”,恩喜儿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偷偷改称呼。
“但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合作伙伴不是吗?”,恩喜儿放下了茶盏打量对方,“树先生这几日我看是全身心地在游山玩水,身上就我能看到的景区纪念品不下四个,如果有能与我们恩氏航运匹敌的对象,你应该早就忙忙碌碌地多方下注了吧?”
树醒风赶紧检查自己的全身——折扇、香囊、手腕上的祈福红绳和公文包上的竹制挂件,他在心里啧了一声,心想这小姑娘眼睛真有够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