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竹假装没有听懂他的暗示,只是欣喜地一把握住对方的双手:“那真是太感谢樊会长了,我们须磨镇很需要尽快出实用成果,这样一来就能赚到钱了,从而可以有足够的经费来继续发展镇子的其他方面。”
樊月初嘴角都要压不住了,他把手轻轻抽出,反过来把恩竹比他大一圈的手合在中间:“不知道恩长官,对我帮忙这件事,有多感激呢?”
中校眨了眨眼,不解地问道:“樊会长是希望入股我们的镇办企业?”
沈韶心里吐槽说这家伙可能想的是别的股。
樊月初的手从中校的手背上开始往前摸,顺着他小臂的肌肉线条和青筋,一路摸到他的肱二头肌上:“我想,或许有其他的方式?”
中校心说动手的信号为什么还不来?!
沈韶看了一眼时间,自由讨论还要一会儿才能结束,按照她的计划,樊月初的尸体要在研讨会结束之后才能被发现,现在还有点早。
恩竹没有等到信号,只能继续演。
“呃,樊会长,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能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吗?”,中校抱歉地笑了笑,“您看我现在什么也没穿,手环和耳机也没戴在身上,所以您有什么要求大可放心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肯定不会传出去的。”
他露出了天真无邪的表情,完美演绎一个不懂政治的大头兵。
樊月初开心地咧开了嘴:“恩长官是个好长官,须磨镇的居民会感谢你的。”,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中校附耳过来。
沈韶听不到悄悄话的内容,但是基本能猜到,因为她马上就在隐藏摄像头的监控里看到,樊月初说完话后一把抓住了中校腰间的浴巾,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领带。
“樊会长,这不合适!”,恩竹立刻拍掉对方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倒退着后撤几步,和对方拉开了距离,“这这这这怎么行?”,他这不是演技,是真实的慌张。
中校心说自己算是切身体会到职场性骚扰的受害方情绪了。
他把浴巾又掖了掖,解释说自己没做过这种事。
樊月初已经在解皮带扣:“你觉得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他的表情变得很不愉快,换上了威胁的语气,“龙研究所的产品全都通不过新药审批,还是做我刚说的事情,你自己选一个吧,想快点,我的耐心有限。”
沈韶心说好家伙,威逼利诱,这是都用上了啊……不知道之前有多少受害者。
樊月初走近了中校,伸手一戳对方的胸口,沈韶看到军官慌张地抱住了自己,并且继续倒退,小腿肚撞到了床沿上。